“？”
方星愣愣的看着白老头一会一个表情，不解的发出一个问号，不过白老头虽然解答了，但是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没有发现是因为没有植入计算机控制辅助灵能这条路的话，融合怪兽最终还是死路一条，潜意识不想往这边思考，但是研发兽因子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果然是阴谋...吗？”
“什么阴谋？”
方星的声音把白老头从沉思中拉了出来，没有解释，只是用复杂的眼神注视这对面的年轻人，直到快把他看着毛了，这才郑重道：
“虽然生物计算机的前路不知何其复杂，但是无论如何你给人类开辟了一条新的前进路线，老头子我...不，我白苍在这里感谢你为人类做出的贡献！”
没有想到白老头..白苍的自我介绍会这么严肃，眼看对方来个90°鞠躬，他连忙扶起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可不敢，我就是说了一个选择，就算真的研究出来了，那也您老，或者其他更多科学家的功能，和我关系不大。”
“不，你不懂，在科学界，选择远远大于努力，门没有选对，就算在努力也不过是一团垃圾，什么也不是。”
说罢，挣开了他的胳膊，表情严肃的鞠了一躬，不过下一刻，白老头边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方星还在发愣，不由拍拍对方肩膀调侃道：
“想什么呢？还准备等我叫你几句老师？谢完了咱们是不是谈谈现实问题？”
方星还在发懵，本能道：
“什么现实问题？”
“喂！你不会准备说了个可能就不管了吧？我告诉你小子，可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
“我怎么就不负责任了？咱把话说清楚点！说的我好似什么渣男一样！”
方星一头黑线，他一点也不想和一个老头子进行这样的对话，好在休息室隔音还算OK，就算白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声音在大，外面也...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