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幕墙设计的大楼,每一层的窗边都挤满了人。
大楼出入口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向车的方向涌来。
望远镜往车内迅速缩了缩。
跟在后头的宾利车中下来三人,其中年纪稍长的男人举着一把黑伞,走到驾着望远镜的车窗旁,对车内的人弯腰屈膝:“邱爷,我们到了。”
“不是大事,我在外面等,你们去就行了。”不等那人回话,邱安衍升上车窗。
邱安衍黑暗中瑟缩着抱住自己,念叨:“人……都是人,太吓人了,这世界上的人类实在是太多了……”
男人转头,对身旁的人示意:“走吧。”
“等等。”身后传来邱安许的声音。
男人闻声望去,一辆保姆车停在宾利车后面,邱安许坐着轮椅,正从里面被人抬下来。男人喜出望外,赶紧过去帮忙:“二爷。”
邱安许朝男人点头:“父亲让我过来看一看。”
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陈非池收回望远镜,森冷一笑。
不少高层心急如焚:“非池,什么情况?”
陈非池转头,对身后等着他的人们道:“是邱安许。”
陈华愣了半晌:“邱氏那个病秧子?”
刘董事皱眉:“再病的狠,也是邱氏董事长唯一的儿子。”
有其他高层插嘴:“听说邱安衍是激进派,而他是保守派。”
有人高兴:“保守派,那我们希望很大啊。”
既然是保守派,避开即可,何必来救场。倒像是未卜先知,有备而来。
他陈非池身价已散,在邱安衍眼里早算是败了。
哼,这要死了都不安生的杂碎是装腔作势给宋岩看,要她心里又记一笔他的好,抑或为了邱氏的体面,还是和邱安衍本就是一丘之貉?
陈非池磨牙:“去会会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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