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色/欲/熏心这个词来形容她, 还真的是很贴切。凌乱的大床上,宋岩听着陈非池谈及领证的事,默默地给自己下了这个令人沮丧的结论。
起初明明是他主动, 渐渐却变成她乞求。她被他勾得丢人的话说了一堆, 连“老公”都喊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她抱着他,哭着求:“老公求求你,和我领证吧……”
他才肯给。
古有唐明皇,现在就有她宋岩。
哎哎哎……
陈非池见宋岩对说要领结婚证没反应, 一脸难以置信:“难不成你为了和我做连骗我领证的假话都说的出来?你不是说话算话的吗?”
宋岩热着脸结巴道:“我我我哪有?户口本都没拿, 不能领证。”
尽管知道被摆了一道,但她不得不强行挽尊, 维护自己“伟/光/正”的形象。到底是心有不甘,说到这儿,她恨恨地摸了摸面前这个狡猾的“以色/诱/人”的坏蛋手感良好的肌肉。
陈非池将宋岩愤愤然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弯了弯。
干脆躺平任/摸, 他眯着眼享受着, 惬意道:“我们去你家一趟,拿不就是了。”
宋岩说:“户口本在我妈那儿,不是很好拿,你不是要偷偷领吗?”
陈非池不假思索:“偷了。”
见宋岩不说话, 陈非池咳嗽一声,揽住她的肩,在她耳畔稍稍纠正,“暂时借用。”
宋岩不置可否,拿开陈非池的手,掀开被子起床,“我还要遛狗呢,起床了。 “
陈非池道:“我早上遛过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