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洛揉臀,做痛苦状:“啊啊啊痛!”
众人敬仰加害怕脸:“好好好猛……”
之前一直没有动静的安可三两步走过来,邱母一把将她拉住,狠狠瞪她,压低声音说:“你给我离他远点。”
安可脸色苍白,后退两步,垂下眉目。
陈非池将齐洛扶起来,抢先谴责齐洛:“你拍她的肩膀干嘛,找死啊?”
齐洛龇牙咧嘴:“我忘了……”
带着杀气撂倒一个大男人后,宋岩马上对邱母毕恭毕敬的道歉:“真的对不起,我就是随手一碰他就倒了,吓到您了吧?”
随手一碰就倒,那不随手……
心里哆嗦着,邱母色厉内荏地骂道:“一个个的竟然欺负到我们母女头上了。”
姗姗来迟的陈母哎呦一声:“我们哪敢啊,就连非池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由着您打。我看这以后非池要是真的和您千金成了,日子可不好过啊。”
陈父皱眉训斥陈母:“你少说两句,我们非池哪攀的上人掌上明珠。”
邱母冷笑,“那我看邱氏也不用对东池集团投资了。”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陈父泰然自若:“要是必须得拿我儿子的婚姻才能换邱氏的投资,我是不乐意的。毕竟我努力挣钱是想要我的孩子们选择婚姻时能更自由,而不是被束缚的更紧。”
陈非池浑身一震,宋岩满脸惊愕。
顿了顿,陈父继续道:“邱母,您这样做不止贬低了我儿子,也贬低了您女儿。”
听到陈父的话,邱母脸上的怒意反而收回去,换了幅和蔼面容,不疾不徐地解释:“陈董事长,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贬低您和您儿子的意思,我自己的女儿更是我的心头肉。
也怪我家那位之前和您聊的时候,没有和您说清楚,那就是——我们的本意便是拿对东池集团的投资来促成您儿子和我女儿的姻缘。要是您儿子和我女儿经过接触,真的合适,那这笔生意就谈得成,否则免谈。
或者您反过来向我们投资来促成姻缘,我们也非常乐意,并不会觉得被贬低。
婚姻本就该被利益的纽带捆绑,没有这种纽带,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只会一击即溃,除了伤痛,再也没什么能留下。”
听到这儿,宋岩下意识看向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