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池这吻来的气势汹汹,但也很短暂,舌尖还未挑开她的唇,就戛然而止。受惯了他绵长凶悍地吻,现下这般结束,宋岩有些愣怔。她睁开眼,用那双已含了秋波地眼睛望着陈非池,双唇微张,胸口微微起伏着,一副予取予舍地模样。
这幅样子对陈非池而言,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很快地,宋岩就感觉到了压在她身上的陈非池某处的躁动。被吓了一跳,她哆嗦着挣扎,刚想出口让他放开她,却听得他如受伤的奶狗般微弱地哼了声,毛绒绒地脑袋砸在了她的颈窝,手也放开她的手腕,双臂坍在她腰侧。
宋岩果然安静下来。
陈非池眼底狡黠,干脆将手抄到宋岩腰后,箍住她,哼哼唧唧:“好疼……”
宋岩驳斥:“你别装了……”
话是这样说的,却在感觉到陈非池慢慢平复后,微微低头,试图瞧他的右肩。他的右肩被睡袍包裹着,于是她将睡袍领口褪至他肩头,低头查看。
没有淤青,看起来安然无恙……
为什么他皮肤比她还光滑细腻紧致?宋岩有点儿眼热。
但听说受伤初期的时候,很可能伤不在外面,而是在内里。
这样想着,宋岩将手覆上陈非池的右肩,轻轻地触碰,试图感受是否皮下有淤肿……
TMD被她一碰就……
陈非池深感自己高中时面对她就一直十分坚强的意志力受到了折辱,要是又一次不争气,宋岩没准就把他当成个成天只想这样那样的禽兽。他立马从她身上弹开,弓腰掩饰,指着她,强烈谴责:“对我又是脱又是摸,趁我病了侵/犯我!”
宋岩面红耳赤,从沙发上坐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哪有!就是看你伤哪儿了!”
她站起来,两手在空中做抚摸状,十分严肃认真:“我家旺旺和别的狗打架受伤的时候,我也这样摸它查看情况。”
陈非池生气了:“我怎么能和那只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