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范洙将李乘风拉到身边,高兴地说:“李先生,这一次你帮了我们范家大忙。我感激不尽,思来想去,没什么能够报答你的,想到昨晚你似乎对之前给我们范家点风水的那位先生十分好奇,于是我今天命人查了查以前的旧档和公司的绝密文件。”
“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李乘风一听,放下茶杯焦急地问。
范洙摇了摇头:“关于那位先生,除了姓李,其他查不到任何记载。但是我在公司许多年前的绝密文件里发现了一点东西,冒昧揣测,应该对李先生有用。”
说完,秘书拿来一叠文件。
范盈月接过文件后,范洙拿过最上面的一份,翻开文件指着内容说:“我们范氏集团虽然我是董事长,但胡莱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当时具体事务基本都交给胡莱全权负责,我只负责大的战略方向把控。
“所以这文件很多我都是第一次见。其中在范氏集团快速扩张时期,胡莱频繁地与港城大元运输有传真和通信,甚至一些琐碎的类似装饰装潢的合同都和这个大元运输签订。”
李乘风翻看文件:“这个大元运输难道和胡莱在公司里贪污公款有关吗?”
范洙摇了摇头:“如果这样的话,那还好说,昨晚你们休息后,我拜托港城的朋友打听了一下这个大元运输,今天他给我回信,说这个大元运输就是个壳,它的背后是港城最大的风水协会--元真会。”
“元真会?”李乘风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听到元真会这个名字,范盈月立马想到,胡莱的这些风水邪术可能都是元真会出的主意。
将想法说出来之后,李乘风没有立刻表态。而是一直在想元真会这个名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因为这个名字是如此熟悉,但细想起来又那么陌生。
“关键在于,这个元真会是港城堪舆界的泰山北斗,甚至整个内地的堪舆风水在经历过波折后,现在也日渐式微,几乎很难找到李先生这样的人才。而这个元真会在港城可谓是武林至尊号令群雄。”范洙进一步解释。
李乘风仔细想了想,这个元真会他绝对听说过,至于在哪里听说,一时半会儿闹不明白。于是他决定先问清楚其他细节:“范老先生,您说这个元真会和那个姓李的风水先生,有什么关系呢?”
范洙闭上眼睛似乎沉浸在一段回忆中,良久,他睁开眼睛悠悠地说:“请原谅我,李先生,我顺便也让人查了查你的底细,所以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那位风水先生。”
一番话让范洙和李乘风各自的心事交汇在了一起,这就苦了一旁的范盈月,她见面前二人如同打哑谜一般,心里如同有猴子在抓耳挠腮。
她大声嚷嚷:“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啊?一会儿元真会,一会儿什么李先生的。先给我解释清楚行不行。”
范洙拉过范盈月,哄着她说:“月儿,你别急啊,这不是正在说吗。李先生,是您先说还是我先说?或者,就当作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此话一出,李乘风抬起头看了看范盈月,又看了看范洙,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也罢,范小姐,那个李先生,很可能是我失踪多年的父亲。”
“你父亲?”范盈月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范洙。范洙点了点头,暗示范盈月听李乘风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