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病情严重起来了,难道我真的神经病了?
明天...明天肯定先去二院看看。
杨尘突生悲哀,自己年纪轻轻的,也没受什么刺激啊,更没有家族遗传史...
难道?
杨尘灵光乍现,难道自己是捡来的?
不过双亲已逝,也无从考究了。
想着想着,杨尘活跃的思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遏制住了,渐渐的缓慢了下来,耳边的莎莎声似乎越来越微弱,再也无力睁开眼皮,一阵困意袭来。
双手无力垂下,两腿一蹬,脑袋一歪,睡了...
或许是刺鼻的血腥味,又或者是一股腐烂发霉的恶臭味。
杨尘只觉得肚子翻滚,忍不住想要吐出来。
他迷糊的睁开眼,或者药效还没完全退散,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继续保持着瘫躺的姿势,可是他却醒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视线不怎么好,杨尘的眼睛,此刻又处在模糊的状态,不怎么好判断目前身处何地,唯一能确定的是,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睡着的这段时间里,自己被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给绑架到了这里。
谋财?
不大可能,我只是个月薪几千的自由职业者,家里的卡狗,呗猫都无力饲养,更无存款可言。
专业的绑架至少也得查清我的底细才行,免得白干体力活。而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绑架到这里,足以证明这是个专业的团伙有专业的手法。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害命!
这是杨尘最不愿意去想的事。
仇杀?情杀?
我与人从不结怨,更没有参与任何人的情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