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鹈木魁瞥见沙发上一团血迹,捅了捅亚泽有纯:
“那里要怎么处理?把沙发套换掉吗?”
亚泽有纯看到沙发上那一摊血迹,有些头疼,即使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在这种事前会变得局促起不安,生怕被水无青衣发现。
莫名其妙将沙发套脱下来洗掉?是不是有些太反常了;不洗?那水无青衣又不是瞎子,大概率是能看到的吧。
看到亚泽有纯为难的样子,鹈木魁问道:
“怎么了?”
“换掉会不会太显眼了!”
鹈木魁笑了笑,带上手套,蹭了一些昨晚的炒海鲜的油汁,蹭到沙发套上。
这样,既能找到理由洗沙发套,又能做个伪装,让别人不仔细看,尽量看不出来那是血迹。
解决完沙发罩的问题,两人没有刻意去收拾被弄乱的客厅,毕竟昨天晚上算是个小派对了,即使大家的关系都比较微妙,依然把客厅搞得一团糟。
亚泽有纯将小圆和水无青衣叫醒,鹈木魁很自觉地跑到厨房准备早饭。
水无青衣醒来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有些头疼:
“怎么屋子里乱成这样啊!”
“还能怎样,你和小圆喝多了,耍酒疯了呗,你俩这里磕磕,那里撞撞,屋子就成现在这样子了!”亚泽有纯大言不惭道。
“是这样吗...”水无青衣自己酒量很差劲,当然记不清喝醉后的事,就对亚泽有纯的话信以为真了。
“那沙发罩怎么摘掉了!”
“你昨晚耍酒疯,把红油泼到沙发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