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同性哄睡师的,怎么你们公司派来个异性...”亚泽有纯小声道,好像做错什么事一般。
鹈木魁挠了挠头,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难道她的意思是对自己不满意,在婉拒自己?不会吧!等等,该不会...
鹈木魁有一种麻烦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我是在帮水无青衣找哄睡师啦,我事先真不知道是异性的,要是见面知道是异性的话,我肯定会拒绝的!”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亚泽有纯尴尬的低着头,虽然鹈木魁已经是水无青衣的前任了,但让鹈木魁知道自己给水无青衣找哄睡师,还是怕他会生气。
鹈木魁倒没有如亚泽有纯想象的那么生气,在公司卫生间时听到了对话,得知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女性哄睡师去接这一单的。
只是一想到,哄睡师第一单的客户居然是水无青衣,有些心烦意乱。
最近已经连续三个任务遇到水无青衣,前任的阴影仿佛挥之不去了。
“她怎么了,为啥还需要找哄睡师啊?”
“她...”亚泽有纯犹豫了一下,把好朋友的个人隐私说给她前男友,好像有些不太厚道。
但想到水无青衣这些天来,每天顶个大黑眼圈,一副疲态的样子,想到她工作时走神被批评,亚泽有纯还是选择说出来。
“自从你帮她道歉之后,她就经常出现走神的状况了,后来你在片场出现之后,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好,要么是到了凌晨四五点才睡着,要么就是半夜会惊醒。”
......
鹈木魁摸了摸头,有些尴尬,如果真如亚泽有纯说的这般,说不定还是自己害的水无青衣失眠的。
“没去医院开些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