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军们打开电脑，手都放在键盘上了，正要“大开杀戒”，突然瞥到热搜下的前几条热评。
吓得手指一抖。
京大法学系博二？
法庭上见？
说直白点，这就是走纯狱风吧！
送论文灵感？
不就是送人头嘛！
水军们脑袋里想好的字句转瞬之间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对京大法学生的畏惧。
尽管水军们文化水平不高，但不妨碍他们知道京大法学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专业。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人家随便一个本科生拎出来都能把他们告得进去踩五年缝纫机。
五年起步……
钱财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
于是，齐斯美美地吃完一顿午饭后，刚打开手机，就接到助理的电话。
对方很是为难地跟他讲：“齐总，我们刚刚雇的那一批水军，把钱退回来了，说他们做不了这单生意。”
齐斯懵了，“怎么突然说做不了？要加价？”
“不是，他们说给他们十倍的钱，都不敢接。”
齐斯更加不理解，哪会有人把生意往外推？
“他们有说不敢接的原因吗？”
助理：“您去微博热搜榜看看就知道了，是京大的学生掺和进来，称要把所有营销号和键盘侠告上法庭。”
“京大学生？跟他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