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头儿,我不知道,”我强忍疲惫,回应詹金斯的质疑,“也许我们不应该继续调查这件事了,部门里有太多其他事等着你去处理。”
詹金斯叹了口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你说得对,Ed,部门那……我需要你好好休息,然后回来工作。”
我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詹金斯看似假惺惺地需要我调理身体,实际上也只不过给我挤出了一天假期。我的脑子都快被公司网络给烧坏了,明天下午却还要准点要去反情报部门打卡上班,晚一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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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我近几个月来睡得最早的一次,深夜的医院十分宁静,病房外的荒坂保镖仍机警地守卫着我的安全,这让我感到十分安心。早上遭受袭击给我带来的惊吓已经在我心里逐渐淡去了,我想,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听着体温电台做一场有关温柔护士的美梦。
困意逐渐笼罩我的思绪,我合上眼睛,黑暗在一瞬间围拢了过来。
一轮圆月,悬浮在漆黑的夜空中。
月球。
露西。
搞什么?
我睁开眼,医院白色的天花板上空无一物。
“你究竟是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语气却压抑着愤怒,随后我意识到,这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在不受控制的张口说话。
一个青少年模样的男孩影像突然浮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慌忙从被窝中坐了起来,试图区分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