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明把妹妹们收回巢房，结束了这次的无薪工作。 他走到圣柜前，看着钻出圣柜的王小强说道：“还算不错，单论恐怖程度，比辛素还强一些。” 王小强活动了一下身体，回应道：“很诡异的状态。” 李阳明淡淡地说道：“失去了活人的生命，但你有人的情感，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王小强逐渐适应了自身的状态：“嗯，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阳明说道：“休息几天，然后把R8里的那些鬼处理一下。” 王小强点了点头，他不需要休息，也不会感到疲劳，但也没有提出别的意见。 李阳明把地上的香收了起来，剩下的香泥，给妹妹们捏副身体，明天带她们出去玩一玩。 王小强找了一张空床躺下，研究着自身的灵异。 李阳明开始给妹妹们捏造身体，几个小时后就完成了，捏出两个人偶。 人偶和妹妹们是1:1的大小，很费香泥，他的库存都消耗殆尽，又到了香炉工作的时候了。 他看着两个香泥人偶，结缘册上出现妹妹们的画像，两张画纸被他撕了下来。 李阳明展开鬼域，把妹妹们放出来，结缘后，让她们钻进画像，随后把画纸融入香泥人偶。 他收回鬼域，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偶动了，妹妹们成功在现实中出现。 她们表现得十分开心，满地乱跑，可惜，还是不会说话，只能简单地表达想法。 王小强被她们的吵闹声影响，睁了眼睛说道：“她们不是人，不是鬼，仅仅是单纯的意识体。 但又不完整，我能感知到，她们的意识中充满漏洞，又很脆弱。 要不是你的灵异维持，她们瞬间就会消散。” 李阳明笑道：“她们只是失败的试验品，跟我存在意义不一样，还涉及其他人的谋划。 既复杂又简单，只是时机还没有成熟，变化还没有出现。” 王小强冷声道：“又是老一辈的驭鬼者吗，现在还活着得都很恐怖，但我们已经追上他们了。 哪怕是我，只要想，瞬间这座城市的人都要死绝。” 李阳明回应道：“抹除一座城市人口很简单，但鬼始终无法抹除。 目前你也走到极限，再想进步，可没那么简单了，只能依靠外物。 而那些老家伙，早已经走到了一条路的极限，真比起来，我们还差很多。 不过他们的生命也维持不了多久，他们始终是人，不是取代了鬼，寿命是绕不过去坎。” 王小强淡淡地说道：“人和鬼比起来太脆弱了。” 李阳明走到窗户前，漆黑的夜空和城市中绚烂的灯光，交相呼应，好似象征着什么。 他笑得十分温柔：“这个时代，不管是人，还是鬼，我们说了算。” 王小强也笑了，俩人没有再说什么，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受李阳明影响深远，他也不会懈怠。 “你们两个过来。” 但妹妹们才不管他，还在玩闹，李阳明把妹妹们抓过来，一手抱一个，躺在床上开始休息。 她们还想跑，李阳明跟她们悄悄地说着什么，随后她们才老实下来，静静地不动。 李阳明画饼的技术很强，妹妹们不吃东西，也被撑到了。 嗅着她们身上的味道，李阳明笑得很诡异，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