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了锦衣女子一眼,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满的火花。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青筋在额头上凸起,显得异常狰狞。
“哼,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些手段,就来我面前班门弄斧。”白衫男子的声音低沉而阴冷,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和不屑。
锦衣女子并未因他的态度而有所退缩,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
她淡淡地扫了白衫男子一眼,然后转过头,不再理会他。
白衫男子见锦衣女子如此冷淡的反应,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
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背影显得异常决绝。
锦衣女子见白衫男子离去,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和失望。
片刻后,她才转身离去。
新弟子们目睹了锦衣女子和白衫男子之间紧张的对峙关系,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新弟子们心中充满了慌乱与不安,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都能看出彼此的犹豫与挣扎。
他们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已经打破了他们原本平静的生活,而他们作为新弟子,在这场风波中无疑是弱势的一方。
“我们……我们还是别傻待着了,赶紧离开吧。”一个新弟子的声音颤抖着响起,打破了周围的沉默。
他们的身影在宫殿的回廊中快速穿梭,仿佛一阵风吹过,很快便冲出宫殿之外。
然而,他们并没有察觉怨无忆的停留。
只见怨无忆独自站在宫殿的大殿之中,他的目光聚焦在那些神秘的石碑上。
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渴望,想要探寻石碑上所隐藏的秘密,于是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石碑的表面,感受着那古老而沧桑的气息。
怨无忆心中有所猜测,这石碑之内必定有空间传送阵法的存在,不然绝不可能会出现灵石丹药这些东西。
她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好奇,曾经在古籍中读到过关于传送阵法的记载,但那些文字都太过晦涩难懂,让她难以理解。
“怎么,还不走。”
声音柔和而悦耳,仿佛琴弦上跳跃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
这略有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怨无忆的身后响起,话语中带着几分关切和不解。
怨无忆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师妹心头一动,迅速转身,面对着身后之人。
结果竟发现是之前那位身穿黑色锦衣的女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询问和期待。
怨无忆心中顿时一惊,然后低下头,行拱手之礼,她怯懦地说道:“拜见师姐,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石碑能够突然召唤出灵石丹药,就想留下来看一看。”
怨无忆心里清楚石碑的秘密,但她依然不懂装懂的说道,一是表示自己的无知,二则是试探对方的举动。
锦衣女子听了他的解释,她的眉头微微舒展:“你确定能够应付吗?这些石碑可是不同寻常,一般人可解不开其中秘密。”
怨无忆点了点头:“既然师姐这么说的话,那师妹就不胡思乱想了。”
锦衣女子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
“师妹,这石碑并非寻常之物,而是蕴含着传送阵法的神秘之物。”锦衣女子望着石碑,缓缓讲解道。
怨无忆闻言,眼中故意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她紧紧盯着石碑,仿佛要看穿它的秘密:“师姐,你是说……这石碑里面有一条通往其他地方的秘密通道?”
锦衣女子轻轻点头,她的手指在石碑上的某个符文上轻轻一点,那符文便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她的召唤。
“没错,开启传送阵法,可以打开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门户,而开启的钥匙,就是你们手中的身份令牌。”锦衣女子补充了一句。
怨无忆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虽然对修行之道充满了热情和好奇心,但对于如此深奥复杂的传送阵法还是第一次接触。
怨无忆看着锦衣女子,眼中满是期待:“师姐,您见多识广,那您知道,如何多次使用一个令牌催动阵法呢?”
锦衣女子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说明,而是先解释了阵法的由来:“阵法的制造者,乃是仙门内一位传奇的阵法大师,他在这石碑上布下了极为复杂的禁制,以确保阵法的安全和稳定。”
怨无忆站在一旁,听到锦衣女子的解释,她忍不住问道:“师姐,那这些禁制又是怎么回事呢?它们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
锦衣女子转过头,看向怨无忆,她的眼中既有严肃也有奇异:“禁制的存在,一方面是为了保护石碑内部的秘密不被轻易窥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滥用传送阵法,因此每一个身份令牌在催动一次传送阵法后,都需要经过至少二十四小时的冷却才能再次使用。”
她的话语让怨无忆的眉头微微紧锁:“那岂不是说,我们每天只能使用一次传送阵法?这样岂不是大大限制了石碑的行动?”
“不然呢?难不成师妹还想着石碑能够无限制的给你东西?直到把仙门的积蓄储存全部掏的一干二净?”锦衣女子打趣地调侃道。
“哦,是有那么点想法。”怨无忆认真地回答道。
“看来仙门还是很会挑人才的。”
锦衣女子微微一笑,面纱之下,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暖阳,温暖而明媚。
锦衣女子微微侧过脸,她的目光穿过昏黄的光芒,投向远方的天际,她的心中似乎正权衡着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在衣袖上轻轻敲击着。
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宽容:“有时候,人们会因为一些琐事而分心,甚至做出一些让人费解的事情。”
锦衣女子转过头,看向怨无忆,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无奈的神情:“之前那个人,他经常这样犯浑,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师姐,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怨无忆问道。
锦衣女子听了这个问题,略感麻木地说道:“他啊,他的家族是仙门中的一个大派,而且从小就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因此养成了他那种傲慢不羁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