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怅雪把脑袋往自己臂弯里藏,也又往他身上拱了拱,好似在拿头蹭着他,以此撒娇或蹭上味道。
他轻声说:“师尊,从未有人为我做到如此地步……请师尊,一定别丢下我。”
“我不会。”钟隐月猛猛揉几下他的脑袋,“以后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我走丢了怎么办呢?”沈怅雪说,“师尊还是锁上我吧……也省得他人来质问师尊,我不愿让师尊为难。”
“不会为难,来多少人质问我都没关
系。()”钟隐月说,你不必替我忧心,更不必不管他们,我要你自由自在的。?[(()”
沈怅雪沉默了下,叹了口气。
钟隐月一时迷茫他叹的哪门子气,又想,大约是怕他日后会被那些老古董围着问。
他在叹天决门的风气。
钟隐月更怜爱他了,揉着他说:“别担心,有我在呢。”
沈怅雪不再说话了,安静地趴在他怀里点点头。
“睡吧。”钟隐月说,“以后,就都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了,不会有人再打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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