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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盈的记事簿二(1 / 2)

“我流泪的时候,你也在流泪,我认为你没我孤独。我微笑的时候,你还在流泪,原来你比我寂寞。”

此前我一直不甚了解这位教我在石头上刻字的老人,只是偶尔会和另外两位朋友重温关于他的采访。

我自始至终都以为我足够了解,但终究只是以“看笑话”的姿态在面对,即使我曾经毅然决然的否定过吴椁对师父下的同样关于“看笑话的姿态对待这位老人”的定论。

躺在床上我始终会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虽然平淡,但平淡里透露着些许诡异。首先是我似乎要更正一些对于农村的看法,当然局限于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写个日记还需要害怕被上纲上线,这明明就是只属于自己的心里话,那接近于唯心主义的观点,何必在意那些可能有所不同但我没见着的客观事实?)我觉得这所谓的淳朴,似乎并不是我最开始认为的那回事,至少我认为的淳朴应该是与人为善,清澈单纯,可是我看到的更多是因为无知而造就根深蒂固的观念。

至少从对待女孩的态度...当然我这里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师父的一个弟弟就将恶意无情波及所有人,我无论是在村头村尾,还是在其他与父母辈相识的家庭中,看到的大都是同样的影子。

当然就像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所认定的并不代表能看到这部日记的所有人的观点,每个人都可以秉持着对相同群体的看法。就好比你可以看到这位企业家捐款多少万,你能接收到的就是他好的一面,你可以夸赞他所创是民族品牌,不买就不爱国;你能将你那对于他好的观念强塞给那些受到其阴影笼罩的人吗?

本质上每一个人都是复杂的,只要站在阳光下就一定会有阴影。“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就像是被拧紧的圈绳只会在你松懈的时候旋转剧烈反噬到你,刻意的去纠正只会适得其反。

今天晚上和那两个家伙约了烧烤,本来说上点小啤酒,但是黎恭表示晚上还有事情要做便又扫了兴致。我提到了今天关于我师父的事情,总的话语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隐约听到什么“要把小时候的衣服寄过去...”以及师母问他“为什么她不让我们去看她...”等等。

我首先说出了我的推测,主要是对于的灵感来自“拿衣服”那一段,我大概觉得是他们的女儿有了小孩,无论是在肚子里犹如花蕾含羞待放,还是已经在医院的襁褓里爆发了唤醒自我的啼哭,总之我的说法得到了另外两个人的同意。

只不过理性告诉吴椁需要调查更多东西,首先是我得到的信息是我师父的女儿似乎还没有研究生毕业,是否结婚过早?只不过对于这种看似理性的分析,我和黎恭都只有无奈到近乎要对他翻白眼的态度。

“但是很多人读研究生期间领证结婚,在我们共同的朋友圈就有好几个。”黎恭直接从桌子上拿过吴椁的手机,对着其脸扫了一圈后打开,让他看到了自己朋友圈里刚刚结束大学生涯开始研究生之旅的一位同学已经晒出了结婚证。

“我的意思是要考虑假如不是结婚生孩子的原因。”

“然而你的意思根本就不是在考虑,而更大的侧重点在于反驳是生孩子这个观点。”向来都是黎恭作为我的嘴替来反驳吴椁。事实上以前如果是黎恭有不合群的思想,我的嘴替就换成了吴椁。

总之我都是靠着另一个人来反驳第三个人。

事后黎恭和我说到,他认为吴椁这种自认为理性的分析其实根本不理性,说白了更像是一种为了反驳而反驳的“抬杠心理”。

往往他自以为可以在否定这一条件里找到关于某件事的更多所谓理性的“可能”,但总在不知不觉里那样的否定很容易听着刺耳。说白了你可以表示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而不是以否定本来就可以存在的可能来引出自己所联想的可能。

当大家伙都在以猜疑为目的时,在其有合理的“因”存在,便会有若干可以解释得通的“果”,我认为思考一件事可能的结果不应该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想法能够独占高楼而直接否认其他的可能,应该是以平行的态度对待。

“可是周可盈说的是有小孩哎,你晒给我看的不过是结婚啊。”

随即黎恭拿出他自己的手机,打开里面的朋友圈翻找一会,便端在吴椁的面前。

“俺们一块的初中同学,高中没考上大学就出来工作,现在不但工作稳定去年过年家里还添加一对双胞胎成员。”

收回手机前,黎恭又对着吴椁补了一枪,说的大概意思是俺们即将出国的天才研究生怎么可能会留大学都没有读的小混混的联系方式。

吴椁被这样一说憋红了脸,只是嘟哝着说自己本来就比较内向,除非别人主动加自己不然不会去加别人的联系方式。

这一点行为和我很像,即使是在大学期间有看对眼的男生,我似乎也没有激动到到处找关系去寻求联系方式,以一种意外降临的方式打扰别人的生活。不主动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顺其自然,这一路上,你来...我不会表现抗拒,你走...我也不会过多回首。当然我们自然是知道吴椁的性格,至于黎恭的话更像是出于挖苦无果这样的目的而有意诞生的行为。

这样的小打小闹并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他们两个本来就像是天生的欢喜冤家,之后的排查工作依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后又列举出了几种猜测,在经过逻辑合理性的筛选后,只剩下两种情况,一是未婚先孕、二是结婚并怀孕。至于是否生下还不清楚,毕竟即使是怀孕,老人也有理由高兴到说准备衣服,总之胎儿落地不管是在过去还是未来,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结婚怀孕那里我觉得可以分出两个情况,一个是只是领证还没有办婚礼,甚至没有求婚,另一个是已经领证办完婚礼啥的了...”

黎恭一听到吴椁又开始区分一些无所谓的细小差异,就赶紧用接近唱京剧的声腔“哇啊啊啊...”来赶快打断他。

“反正大概这个意思就行了。”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在其女儿的婚姻生育状况上过多纠结,但是吴椁往往总是在一旦提出问题后,无论其是否重要,都有钻牛角尖般的精神。

“可是那也有...领了证且求婚但没有办婚礼,或者说领完证...”我听到了他小声的咕哝,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两个手指画着圈圈,不停的在那里念叨与委屈。

而且我后来回想,为什么会对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要单独分析,很大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同样身为女人的一种试图去带入共鸣的强烈感性,而另外两个小伙伴没有因此厌烦,反而顺着我的思路走,甚至有人在此走上了牛角尖。

有时候我真的会很感谢有这么两位能陪我哭、陪我笑、陪我做一些无聊无意义的玩闹的朋友,虽然回头想并且把自己的视角带出“周可盈”这个角色,以一个旁人或上帝的眼光来看,这两个人有点好玩,但是我分析过人世的恶意,可能别人会觉得他们是“小丑”。

在吃到一根带有灵感的烤肥牛时,我突然想到我有一些情报的遗漏。

“我好像听说她很早以前就在健康评估后开始一个人上学,并且在某一个时间表示不需要家里寄钱,我师父他们还以为是女儿可以边读书边赚钱…如今才读了几年研究生,突然报喜了...”

“可能刚脱离了母亲的照顾没多久便和别人同居。”黎恭率先表态。

“也可能是最开始只是fallinlove,那个所谓的对象开始提供足够的经济援助,至于同居的日子有待斟酌。”吴椁的提议也不甘示弱。

“实际上同居的时间差距有影响吗!”

我打断他们的争论,他们的话语里表露出的厌恶,好像同居就是一种耻辱…

“可是我觉得男生总会在意自己对象曾经是否同居吧…”吴椁的话得到了黎恭的肯定,但在我怒目圆睁后他也只能摇摇头。

“我觉得在很多情况,女性的同居被歧视比男生的还要严重,明明本来应该是同等的情况对待,但实际上这种事的容忍度来说,女性要承受的压力远比男性要大,更何况短视频平台一旦讨论同居永远是针对女性,说得如同二婚那般…在这样的引导下…”

我其实已经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总之在一顿输出后,吴椁尴尬的低下头,并且表示以后会多从我的角度考虑问题。

回归正题,我记得师母提到了很久以前就按照心理医生的要求让女儿一个人住,根据师父在和他弟弟交谈里得知女儿的精神顽疾其实蛮严重的,说明师母应该是在之前的读书期间一直照顾着女儿,大事小事全都盯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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