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司空悦走到台上缓缓说道：“此次拍卖会终止。”
“你说终止就终止，你瀚海楼信用何在！”王云豹大声喊道，要是今日拿不下这金鳞枪，到了淮阳府的春猎，怎么和其他地方的人竞争。
“王公子是在教我瀚海楼做事？”司空悦淡淡的说道。
瀚海楼在临山城的锻骨期确实很少，唯一的筑基也是时在时不在，但瀚海楼的势力范围可不仅仅在临山城。
“瀚海楼才是临山城中除去书院和县衙外最强的那一个，平时只是做生意，才能好好说话的。”赵月亭在下面说道：“不过司空悦这么刚我倒是没有想到。”
“金器择主，今日来的人，但小楼出了点小事，为表歉意，在坐的各位，每人赠送一枚金鳞手牌，一个月后，能得到金鳞枪认可的，便可参与最后的竞争。”
话音刚落，从门外进来了几个婢女，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送上了一个包裹。
“些许东西，稍表歉意。”
王云豹将包裹摔到地上，却还是拿上了令牌，摔门而去。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司空悦来到姜凡众人面前，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盘上放着六个牌子，三个是金鳞手牌，两个是铜色的瀚海楼牌，一个则是银色。
“这三枚楼牌是我对三位报价不得的歉意。三枚楼牌在所有的瀚海楼里都有一定的优惠”
赵月亭伸手就要拿中间那枚银的，可看了看司空悦还是讪讪的拿上了其中一枚铜牌和金鳞手牌。
通用的可比自己手头的只能在临安城使用的好的太多了，徐大山也将其中的那枚铜牌拿上。
唯一没有动的便是姜凡，欠眼前司空悦的人情上了天了。
“咳咳。”徐大山咳嗽了一声，随即和赵月亭走了出去。
包厢中只剩下司空悦和姜凡二人。
“司空姐。”
“收下吧，你手上有金元锻骨术，到时候基本就是你的了。”
“我不懂。”姜凡正面对视着司空悦。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姓舒的趁我去找古老，把这东西偷窃了出来。不过瀚海楼可不是我的，要是我的，直接送给你了。”
那那天赵月亭在的时候，你还要给我，姜凡心中想着但没有说出来。那日自己要是真的答应下来，也不会给自己便是。
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还是在自己外放灵元之后。
“你不必有任何的愧疚，这金鳞手牌是瀚海主楼发放的，一柄上品金器对于主楼吧来说算不得什么，但要是能结交一部分青年才俊，就好了。”
将手牌塞到姜凡手中，司空悦送姜凡到门口，自己则没有走出去。
包厢门缓缓关注，里面的灯也不知道何时熄灭，只留下司空悦一人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纹路愣神。
从包厢出来上了赵月亭的马车，车上二人看着姜凡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姜兄你是真了不起啊，徐大山，你不学着点？”
“学什么学。”徐大山说道：“习武之人岂能被美色所蛊惑。
赵月亭递过来刚才姜凡给他的储物袋：“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话音刚落，赵月亭便瞥见了姜凡腰间的银牌。
随即闭眼道：“厉害，我懂了。”
你懂什么懂啊，姜凡撇了一眼赵月亭，这分明是城隍爷送自己的。
走到学院后，赵月亭下车，徐大山却罕见的提出了要送一下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