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播报他就很意外了,还以为游戏内除了剧本是毫无提示的,看来还是有的嘛,这冷不丁的一下险些让他的脑袋转不过弯来。
“抱歉,富勒兰医生,因为这屋子之前是安格博医生住的,我叫错了名字。”
对方的声音明显弱了三分,一边道歉一边解释。
叮铃铃,电话竟在这时又响了,铃声在狭小的房间里不停乱窜,吵的人直头疼。
电话铃声有那么刺耳吗?他第一次知道。
可是电话线是断的,这应该是幻听才对,不对,万一没断呢,比如那只猫才是假的,毕竟自己刚接了一个莫名奇妙的电话,牧殇突然想起了什么?安考科先生,为什么先生,不应该是太太吗?难道是那个死掉太太的丈夫?那和自己说话的是谁,不会是那个戴英吧,这是死人打给他的电话?是真见鬼了。
他扯过电话线的,自从这人敲门之后一切都乱了套了。
那这电话肯定是假的,是我的身体里的东西在骗自己。
“富勒兰医生,您不接电话吗?”
“什么?”牧殇的眉头紧皱,难道那电话是真的。
“是学院打来的电话,您之前不是让接线员那边时刻看着有没有从学院打来的电话吗?现在他们打来了,您得去一趟塔台。”隔着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冰冷。
从学院打来的电话?那也不应该是这断掉的电话吧。就在牧殇疑惑当中,他房间内的电话竟然停了。
屋内好像打起了风,是哪里漏风了吗?吹的人想要缩起来。
他竟然一瞬间停住了,不是想到了什么,就是纯粹的发呆,就像是有一个侵占电脑算力的病毒,把正常的程序都挤到了一边,牧殇宕机了。
“富勒兰医生?”
见没有回应他又喊了一声,才唤醒牧殇。
“哦,我知道了,是关于什么的?”
牧殇将断掉的电话拿在手上用力一拽,没什么阻力,因为它根本没有连接上东西。
剩下断掉的线则还是镶在墙里,这墙怎么看起来好像有点薄。
牧殇轻轻的敲了一下墙壁,回应他的不是闷响,而是像锤击纸壳发出的脆响。
后面是空的,而砖瓦甚至有些脱离,能打开?
“关于安考科太太家笔盒的,您之前不是让人去查笔盒的来历吗?现在有消息了,您不去接听吗?”
“实际上,我还有些事情要忙,警卫你怎么称呼?”
“克里夫,医生。”
“克里夫是吧,我现在有点事,方便直接把内容记录一下后送给我吗?”
“当然可以,但除此之外乔治将军想要找你。”
乔治?牧殇的脑袋里快速的转动了一下,想到了那绿色军服与特殊军章,是当时在开解室旁观的人。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明早五点,风暴结束渡轮开始正常通行了,将军想要问你有什么需要一并带走的,还是说还得在这里住上几天。”
“就这些?”
寒冷从身上慢慢离开了,接着来的是一种瘙痒。
轻轻的摩挲了下自己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