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眼睛微眯,眼神中透出一股狠辣。
只要敢欺负他儿子的人,怎么着也得被扒层皮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就在辉家两父子奄奄一息之际,茅草屋里突然飞出一串纸人飘浮在天空,似乎在寻找猎物的模样。
众人皆是一惊,默契的都抬起了头。
突然那小纸人仿佛找到了目标似的,“啪”的一下便稳稳地粘在了他们的脸上。
怎么也撕扯不开。
可有些人却不信邪,非要用力扯,结果直接把自己的脸皮撕下一大块。
那人惨痛异常的大叫了一声随即倒在了地上,脸上的皮肤组织都能够隐隐约约看见。
其他人见状吓得不敢动弹。可他们害人的时候怎么会想过这样的下场?
有些纸人突然自燃,将那些人的脸灼烧了一大片。
一时间,许多人的哀怨惨叫声连绵不绝。
“噔——噔——噔——”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阿鸢死气沉沉地走出了门外,看着眼前这副乱景,竟然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村长等人见状,立马带着人都撤离了。只留下辉家三口在那。
阿鸢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三人,又回到了茅草屋中。
辉名刚想上去,却被重伤倒在地上的辉父拉住了腿,“你要上哪去?”
“我,我去看一眼阿鸢。顺便找她借……”
“啪!”
还没等辉名说完,只见辉母直接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辉名满是错愕,记忆中,这是自己的母亲第一次打自己。
“你还嫌她害我们家不够多是吗?儿子,你清醒一点好不好!现在你爹这样,你还去关心那个扫把星做什么!”
面对辉母撕心裂肺的控诉,辉名只能作罢,他心事重重地看了一眼茅草屋,还是决定先带辉父回家休息。
自从那晚发生的事情后,许多人便对此三缄其口,甚至认为这便是禁忌。
有些人觉得每次经过阿鸢家附近都凉嗖嗖的,还有些只是经过一下子便重病卧床了。
这种流言越来越多,村长为了安抚人心,决定找个道士,去会会阿鸢。
这天,只见浩浩荡荡的人群来到了阿鸢家门口。
往日的阿鸢家,总是大门敞开,最近几天,她家门口都是处于大门紧闭的状态,不免让人有些揣测。
“道长,就是这里!”
村长对着请来的道长指了指茅草屋。
道长沉吟片刻,拿出去了自己珍藏的法器,嘴里振振有词地念了几句。
他拿着法器走了进去,可那法器还没拿热乎,对着茅草屋的那扇门的那一刻,却突然碎掉了!
道长立马大惊失色地摔坐在地上,“大凶之兆!大凶之兆啊!”
村长刚要上前询问,岂料下一秒,原本紧闭着的门突然自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