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研双目发出狠光，盯着男人仿佛要剜去他的血肉，“谁动我女儿，我要他死！”
她像只发了狂的野兽，张牙舞爪就朝兵工装男人扑过去咬了男人一口。男人一脚踹开白研，门口正悠闲看热闹的几个黑衣男人，连忙冲进来，按住白研。
“妈的，这疯女人找打！”
“你们干什么？放开她！”
白鹭一脚飞踹开一个男人手上的电棍，又推开另一个按着白研的男人。
“你们谁敢动她……”
白鹭话还没说完，下一秒，白研闷哼一声，头上冒出鲜血。
兵工装男人收起棍子，吐了口唾沫，骂道，“疯女人，找死！”
看着白研头上鲜血直流，干枯的嘴角扯起一丝笑容，她似乎想说话，可是一张嘴，嘴里冒出血沫。
喉咙里只发出几声含糊的，“鹭鹭……”
白鹭心中的悲痛骤然扑来，她浑身僵硬地接住白研纸片一样倒下的身体，抱在怀里。
一声咽噎卡在喉咙里。
“妈妈……”
男人们却是没听清，毫无觉察，大声笑着。
“放心，这女人经打，打不死的！”
他将沾了血沫的棍子在袖子上擦了擦，往腰间别了，看着跪在地上白鹭的背影，才发现，白鹭的背影凛然挺直。
叭嗒……叭嗒……
两颗豆大的泪珠坠落在白研受伤的额头。
“你怎么样？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