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寒一丝不苟的发型,被小雨打湿,额前有几缕黑发垂落下来在眉骨一侧,让他绝美的脸,看起来增添了几分野性不羁。
那双清冷如霜雪的桃花眼轻睨着脚边,惊恐如鹿,缩成一团的女人,轻轻晃着玻璃高脚杯。
车内一片寂静,晶亮的玻璃杯里红色液体缓缓流转。
车外惨叫连连,拳头砸在骨肉上的沉闷声响,骨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的打斗声音,经从地面传来,惊得白鹭背后汗毛直竖,不敢想象如果被抓,她今天会是什么下场……
纪司寒品尝着红酒,保镖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又关上了车门。
“抓你的人,你认识吗?”
纪司寒淡淡的挑着眼尾看着白鹭微颤不安的睫毛。
白鹭犹豫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小猫瞳闪了闪,然后,她肯定地摇头。
男人深邃清冷的桃花眸子凝了白鹭一眼,掀起一丝冰冷彻骨的嘲笑。
“你明明知道那是霍廷舟的人,你为什么不认?你和霍廷舟的关系早就在网上传开又不是什么秘密。你不会以为,撇干净和霍廷舟的关系,我就会接受你吧?呵……简直,做梦!离婚协议已经签了,你反悔无效。”
白鹭瞪着眼睛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她什么时候说反悔离婚了?
她想说话,可是嘴还被胶带封着,她只能拼命眨眼求助,呜呜呜的摇头点头。
纪司寒嫌弃地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很不情愿的弯下腰,垂下他高贵的手,握住她的下巴。
他下手毫不留情,‘刷’的一声,狠狠揭起封住她嘴巴的那条胶带,白鹭眼泪直接痛得飙了出来,嘴巴终于能呼吸,她痛得带上了哭腔,“可以,轻,轻点儿吗?”
可胶带是绕了一圈的,还有很多没撕下来。
纪司寒看着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撕到一半,顿了顿,又改为慢慢的撕开,皮肤上抑扬顿挫被撕扯的痛苦更剧,白鹭痛得都喘不过气了,“你故意的是吧……”
男人边撕边欣赏着她眼眶红红地,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却忍着不流下来,贝齿轻咬着红唇,浑身细细颤抖,痛苦万分的样子。
“别不知好歹!我也是看在早上你替我松过绑的态度还不错,才帮你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