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酒带着小葵回花溪殿的路上, 欣美人在身后喊住她。
“柔妃娘娘。”
初酒酒停下脚步,侧过身,女主?
这时欣美人已然走上前, 朝她欠了欠身:“柔妃娘娘。”
“欣美人可是有事?”
欣美人柔声告诉她:“柔妃娘娘如今是后宫唯一得过宠、正处于盛宠的人, 方方面面还需要当心。”
小葵很赞同她说的,娘娘性子太虎了,平日里倒无事,但要是一有子嗣,再不当心恐怕会有危险。
初酒酒明白她所提醒的,身处后宫不管得宠不得宠, 都要万事当心为好。
“多谢欣美人的提醒。”她拉着欣美人的手, 莞尔一笑。
欣美人见她一副傻白甜的模样,若是没有皇上的事先扫清障碍,后果…不敢想。
“柔妃娘娘, 嫔妾提醒您, 莫要再随意去妃嫔的殿里, 尤其燃着的各种香,包括路过的妃嫔身上有异香的定要远离。”
欣美人担忧的就是这一点,别说柔妃性子娇憨, 对任何事情缺少防备心,就算是深宫后院里城府极深的妃嫔或者妻妾,一不小心都有可能中招,让人防不胜防。
初酒酒突然想到电视剧, 她以为电视剧里闻到异香就流产、一尸两命过于夸张,没想到是真的。
“欣美人此番话定是出自肺腑, 本宫很感动。”初酒酒一双清眸瞅得欣美人直心软,怪不得皇上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谁人见了能不偏爱?
“柔妃娘娘…性情过真,嫔妾不忍心娘娘受到伤害。”欣美人对于她诚诚恳恳的为人,觉得实属难得,所以格外偏爱她。
初酒酒停下来跟她聊了许久,打算回殿后,给欣美人送去一些首饰。
深夜,桌前的椅子上,寒楚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吃着点心。
“酒酒为何又不吃?”
初酒酒咬着唇摇头,寒楚却把点心凑到她的唇边。
“朕就喜爱酒酒贪吃。”
她始终没有做声,不肯张口吃他送到唇边的点心。
“那就先歇息。”
她被放在榻间时,玉臂勾住他的颈部,主动吻上他的耳垂,险些将寒楚逼疯。
第二天午时,寒楚再次踏入花溪殿与她用膳,宠溺和温柔的程度更甚。
初酒酒以为她刚开始主动,寒楚还在兴头上,于是再加把火。
昼寝时,她勾缠着寒楚的手,一双杏眸盛满春水,就这么抬眼看着寒楚,玉颊如桃瓣般艳色,软糯的唇瓣紧紧贴在寒楚的耳旁,似撩似离。
“皇上,臣妾…”她在他的耳旁呢喃一句。
寒楚一向清冷傲骨,此刻被她撩得失控,死死咬着后牙槽盯着她。
帐幔洒落,传出寒楚如醉如狂的柔音:“酒酒这般样子,朕把命给你。”压抑的嗓音阴暗可怖。
初酒酒就是在这个时候发觉他的疯批属性,之所以说他是疯批,不是为了概括他暴戾的形容词,是真的在形容一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寒楚与她耳鬓厮磨时,桃花眸底的暗潮几近扭曲,将她抱起下榻,来到摆放在花溪殿的剑架前,抽出一把短匕首,把她放在桌前坐着,将匕首递给初酒酒。
一张美如冠玉的俊美脸庞,几近癫狂地吻着初酒酒。
一边发出“啧啧”吻声,一边柔声里透着阴恻感:“酒酒杀了朕,朕死在酒酒的怀里,可好?杀了朕..酒酒…”
他张口吻得更狠了。
初酒酒咬着唇,没空无语,还得费劲抓着手上的匕首,将其扔远。
纤手抚上他的乌发,不自觉媚着声:“臣妾..臣妾怎么会舍得,臣妾爱皇上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伤害..皇上。”
她的话说得磕磕绊绊的,寒楚吻得像是要真的把她吞掉,高大清矜的身影抱起她,再次放在榻间,往日的清冽声近似痴迷地发狠道:“酒酒..朕的酒酒…下辈子、下下辈子朕也要把酒酒死死按在怀里,朕不能没有酒酒…”
初酒酒为了尽快腻了她的计划,温吞声软媚撩人,主动回他:“皇上…臣妾极爱慕您。”
哪曾想,她的主动狠狠刺激到这个疯批。
自从午膳来了花溪殿,直到第二天清晨上朝,寒楚才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