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欢在心中翻了个白眼:strong哥。
但在她看清刀柄上镶嵌的红蓝宝石后,瞬间喜笑颜开,萧逸也算半个皇家人,他所用也就是皇家珍品,不知这把短刀能卖多少银子。
今天也是赚大发的一天。
姚海失落的叹了口气,随机又看向温泽和言欢:“那温公子和欢儿妹妹可要随我们同往?”
温泽抢先开口:
“我对言欢姑娘木炭作画的技艺十分好奇,你们也知道我这人,不刨根问底誓不罢休。今日我就先去向言欢姑娘探讨画艺,改日有空再向姚公子赔罪。”
沈念气的指甲都在发抖,她悔极了今日要叶言欢作画的决定,要不是她,叶言欢又岂会获得温大才子的青睐!
沈念不禁又红了眼眶,她对叶言欢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同是家世低微的庶女,叶言欢不仅得到了凌哥哥的心,还引得许多男人对她高看一眼;而她沈念却只能跟在姚海这个油头大耳的商户后面捡上一点好处,这让她的心里怎能平衡!
沈念垂下眼眸,一个个毒计涌上心头。
来日方长,她绝不会输给叶言欢。
叶言欢随温泽走到人少的地方,湖畔的微风恰好吹起温泽鬓角的发丝,为那如玉的面庞平添了几分灵动飘逸之感,温泽的唇边漾起淡淡的浅笑。
“为什么画我?”
言欢直言:“你生的漂亮,像女人。”
温泽偏头看向言欢:“言欢姑娘是在夸我?”
言欢直视温泽的眼睛:“算是吧。温泽,你上回说我与陈景琛不合适,你是什么意思?”
温泽笑笑,认真说道:
“当然是字面意思。
言欢姑娘活的通透,不像是沉溺情爱之人,景琛却性子偏执,不碰情爱还好,一旦沾染便很容易被沦陷于情爱之中。
你也不想日后承受他的偏执与占有欲吧?”
叶言欢狐疑的看了温泽一眼,温泽所说,她倒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温泽看出了言欢眼中的怀疑,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言欢姑娘是聪明人,你细细想想景琛的从小到大的经历,便能从中窥探出一二来。”
自幼时救五皇子摔伤以后,陈景琛便活在周围人的耻笑之中,甚至连曾经视他为侯府继承人的父母也对他失去了厚望,转而培养陈景琛的幼弟。
陈景琛的人生,可谓是从天坛跌落谷底,从万众瞩目到受人耻笑唾弃,这样的他,内心又怎么会不滋生出扭曲与偏执?
叶言欢慢慢回过神来,她艰难的开口道:
“那又如何,我不求两心相许,只求相敬如宾,他不爱我自然不会拿丈夫的那一套为难我。”
温泽托腮笑道:“言欢,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回到叶府以后,叶言欢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她第一次质疑自己的选择,陈景琛难道真的如温泽所说,是个隐藏的病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