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庸回道：“比妈妈好看，嗯，跟闵老师比差了一点，风格不一样。”
程燕妮：“比妈妈好看就行，要是没她好看我就不去吃了，哼。”
程启庸：“为什么呀。”
程燕妮：“因为妈妈坏，所以陪爸爸吃饭的人就得哪哪都比妈妈好才行！”
对自家闺女的脑回路早已洞悉，但听到这些话还是不免心中发暖。
“那妮妮晚上想吃什么呢？”
“那个阿姨有钱没钱呢？”
“……这个爸爸也不知道。”
“没钱的话咱们就去面条，大碗牛肉面；有钱的话咱们就去吃火锅，我要吃涮牛肉。”
听到抱着自己的小棉袄说的话，程启庸差点笑了出来。
这闺女可真是聪明伶俐啊，自己一大人都想不了这么多。
“好，那一会儿爸爸跟阿姨说咱们去吃火锅。而且咱不仅吃涮牛肉，还要吃最新鲜的毛肚。”
“好，如果阿姨要请咱们吃火锅，那妮妮就送阿姨个礼物。”
“妮妮真乖。”
聊天间，电动车已经停在健身房门口了。
车刚挺好。
恰好瞧到夫人聂秀莲从健身房出来了。
“嗨程老师，我们又碰面了。”
聂秀莲走过来和程启庸打着招呼，她瞧到后边抱着程启庸脖子的小可爱后，又连忙夸道：“这是你闺女吗？真可爱。”
程燕妮向聂秀莲招了招手，眨巴着一对大眼睛：“谢谢阿姨，你也好漂亮，而且阿姨的身材好好呢。”
“你可真乖嘴巴真甜。”聂秀莲简直要被她萌化了，忍不住捏了捏程燕妮的脸蛋。
“程老师，你家闺女叫什么呀，又可爱又聪明。”
“阿姨，我叫程燕妮，你叫我妮妮就行。”
“嗯嗯，妮妮真乖。”
“那阿姨，我今晚可以多吃一点涮牛肚吗。”程燕妮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说着。
聂秀莲一副奇怪的表情：“……”
程启庸赶忙说道：“妮妮，晚上要请咱们吃饭的阿姨不是这个，这个是聂阿姨，是爸爸的书迷。”
聂秀莲也明白了，程启庸过来是接刚那个健身教练来的。
“没关系，阿姨回头也可以带妮妮吃涮牛肚，想涮多少涮多少。”
聂秀莲又捏捏程燕妮小脸蛋，随后看了眼程启庸：“程老师，那我先走了，回头我约你咱们带着妮妮一起吃涮牛肚。”
“好。”
两人挥手道别，聂秀莲上了一辆造型可爱的粉色宝马mini，在开出停车场时发现程燕妮在看她，她又把车窗摇下去再次摆了摆手。
等聂秀莲完全走了后。
程燕妮问道：“爸爸，要请咱们吃饭的阿姨有刚才那个漂亮吗？”
“……”
程启庸心想自己闺女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跟漂亮杠上了：“感觉不一样，但也很漂亮。”
“耶，爸爸现在太厉害了，跟爸爸聊天的人都比妈妈漂亮，太好了。”
程燕妮竟然鼓掌了起来。
“爸爸，今天咱们和那个阿姨吃饭，明天再和聂阿姨吃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