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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木纹佩(2 / 2)

“林爷,他们都来了”刘绪站在原地看向远边走来的众人。

“孩娘,不能去啊,那么危险,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又要去啊,孩娘啊”老麻子在后面跟着不停的劝导着。

“是啊,大姑姐,咱别去了,山里太危险,说不好还有吃人的怪物”李寡妇有些畏色。

“这趟俺是得去的,这事情实在太过奇怪,脑子里记得是不清不楚的,不去这次,心结解不开,睡觉也无法安稳,总是想到那一幕”李柳轻声温和的对老麻子安慰道。

老麻子只得作罢,便要求一齐同去。

“小迷他娘,你带着方向咱们走吧?”林老头说罢,众人随着李柳往山里走去。

众人越走越靠近山口,天空倒开始变化无常起来,天空显得暗淡,全然没有了刚刚光亮夺目的的耀眼光彩。

“这天,刚刚还是晌晴,现在怎么又是个乌云漫天”李寡妇疑惑的看了看周围逐渐暗淡的事物,又看了看有些显得昏暗的天空。

“李大娘啊,还真事来”一个青年惊讶的说道。

“走走看吧,这无论如何都快到了”林老头缓缓的说道,此刻却显得不靠谱起来,显然他对山洞里的骸骨很是不放心。

天空骤然哗哗下起了小雨。“这起雨了,山路不好走,都是泥泞,咱们折返改日再来吧”李寡妇大声说道。

林老头本想继续前进,可是奈何雨的哗哗声响逐渐间缓缓升大,这是要下大雨的前兆,便无声作答领着众人折返而去。

众人只好作罢,从山口处返回村子。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哗哗的作响,暴雨起骤,令人心血澎湃,又像是浇了一盆冷水,满目疮痍。

“林爷,晴天再去吧,倒也不必心急”刘绪缓缓说道。

倒不是心急,只觉得事情种种蹊跷,总觉得会有不安的事情发生。林爷心中想罢,便没了动静,看向窗外的雨,哗啦啦的下,言倒是顺天而为的感受。

此刻,村里的一间房内,昏暗的灯光在暴雨的映衬下摇曳不定。外面的门突然轰隆隆地被敲响,声音与这肆虐的暴雨声交织在一起,每一声都如同重锤般击打在两个青年的心上。

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为这阴郁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沉重。

屋内是两个青年并肩而坐,他们的神情凝重,眉宇间透露出深深的懊悔和内疚。回想起之前推辞去寻找失踪的李大妈,他们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痛苦。

其中一人低头不语,双手紧握在一起,仿佛在为自己的不作为而自责。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大妈慈祥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那些温暖的记忆此刻却变成了他心中的刺,让他无法释怀。

另一人则望着窗外的暴雨,雨水如注,他的内心也如同这暴雨一般,波涛汹涌。他想起自己当时因为害怕等种种原因而想的出推辞理由,可那些理由现在看来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仿佛感到辜负了内心对善良的期望,充满了愧疚与懊悔。

正当两人陷入深深的自责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他们一个抬起头,望向门口,一个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直视那暴风雨掺杂着敲门声咚咚响的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紧张。

“你来了?你不是去山里采药了吗?”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什么采药!赶快让我进去!”门外,一个湿漉漉的身影急切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迫和不安,映照着门外嘈杂的雨声,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片刻间,三人已就将前因后果说清,两个青年正对着一个浑身湿透的青年,三人正在低声交谈着些什么。

这位青年,衣衫湿透紧贴其身,正是先前晴朗无云时,随林老头进山的那位青年人。而那两位青年人,却是当时推辞去寻找李柳下落的高瘦青年。

“听闻深山中有一隐秘山洞,内藏一枚木纹精致的玉佩。今日恰逢雨天,老林头他们因故未行,我们何不借此机会,捷足先登,或许洞内尚有其他珍宝。倘若得手,便可一举摆脱眼前困境,过上富足无忧的生活,再娶一青春貌美的女子,共享天伦之乐,岂不是人生一大美事?”青年湿身而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心中已然勾勒出未来美好图景。

那两个青年,原本心头压着横断的桥梁,这内疚与不安像两条锁链,紧紧束缚着他们的灵魂,一个在桥头,一个在桥尾,黑暗在这边,善良在那边。他们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违背了内心的良知,那份自责如同针尖般刺痛着他们的心灵。

然而,当听过湿身青年的讲述,那话语如同黑暗中巨大诱惑的魔爪,猛然伸向他们,他们的内心便微妙的变化。起初,那诱惑只是像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但渐渐地,这微风变成了狂风骤雨,与屋外现实的风雨一样,猛烈地冲击着他们的防线,若心不坚定,则必定破碎。

内疚与不安在这狂风暴雨中显得如此脆弱,仿佛瞬间就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邪恶的力量,它如同黑暗中的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吞噬着他们仅剩的良知。

窗外,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点像无数条银线般从天际垂落,此刻,每一滴雨水都像是天神的眼泪,狠狠地砸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带着愤怒和哀怨,狠狠地砸在泥泞的地面上,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狂风呼啸,卷起阵阵水雾,使得远处的景色变得朦胧不清。屋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重,两个身材高瘦的青年,肌肉线条分明,显然有着两把子的力气。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贪婪与决然,仿佛正在酝酿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

“只是,我们先去,老林头知道了怎么办?”其中一个青年颤声问道,他的声音在暴雨的轰鸣中带着一丝不安映显得异常微弱,似乎在试探着同伴的反应。

气氛紧张而压抑。两个高瘦的青年坐在破旧的木桌旁,他们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恐惧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青年。

青年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透出一种阴冷的感觉。

“他不会知道。”湿身青年冷冷地回应,他的声音在暴雨的轰鸣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冷笑道:“他不会知道,他未曾去过,他怎能知道?众人皆不知,不见了那帮愚蠢的村民也只会以为那是李大妈的一场白日梦而已。我们将骨骸尽毁,深埋地下,又有谁人可知?谁人可晓?鸿鹄之志,燕雀岂能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无情,仿佛已经将人性中的善良和同情抛诸脑后。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暴雨中回荡,显得格外的刺耳和狰狞。他的笑声映衬着屋外的暴雨,屋内的光线昏暗,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两人扭曲的脸庞,他们的影子在墙上拉得长长的,仿佛两个即将踏上不归路的幽灵。

屋内的灯光在暴雨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昏暗摇曳,两个青年的身影在灯光中若隐若现,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有暴雨的声音在不断地响着,像他们的目光闪烁着狡黠和凶狠,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它倾斜的狂暴之中。

三人相视一眼不再犹豫,迅速地收拾起一些干粮和水,刻不容缓决定即刻启程。

他们肩扛沉重的铲子,冒着如注的暴雨,毫不犹豫地踹开了门冲出村子,朝着茫茫大山的方向奔去。

大雨滂沱,雨水如注,瞬间便打湿了他们的衣裳,淋湿了他们的头发。但三人毫不在意,只是咬紧牙关,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狠辣,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与挫折的准备。便踏着泥泞的山路,冒着风雨的侵袭,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迈进。雨水顺着脸颊流下,与汗水交织在一起,让他们几乎无法睁开眼睛。但他们仍然紧握着铲子,互相扶持,互相鼓励,以湿衣壮汉青年为首坚定地向着目标前进。

湿漉漉的壮汉青年,身后跟随着两个身材高挑的青年,在山间曲折的小径上转了许久。途中,他们偶遇了几只走兽,但都被三人合力击退,与它们的搏斗如同与命运的角力,每一击都留下深深的痕迹。他们的皮肤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伤痕交错,犹如沟壑纵横的干旱土地,布满裂痕。

雨水不断地从天空中倾泻而下,仿佛永无止境。这雨,似乎带着一种特殊的意味,就像是上天对那些自私自利之人的严厉责罚。三人在这雨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艰难。

他们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奈,不知道这场雨何时会停,也不知道前方的路何时会尽头。

“是,是山洞!”高挑的瘦青年走在最前大声的喊道。

湿衣壮汉青年也看到了山洞,山洞里有着些曲斜的骨架,果然有着奇怪的残破服饰,但他此时的心中好像另在做着别的打算。

三人走上前,洞口的形成仿佛是一般天然的屏障,阻隔着雨水的涌进。

“快,快找找看有没有木纹玉佩”一个高挑的青年对身边的二人说道。

听到这话的湿衣壮汉青年面色明显扭现出一副怨毒之色,但只存在一瞬便消失不见,高挑青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而是仔细的翻弄着骨架。

三人继续寻找着,但终无所获,向里前进,也和普通的山洞并无不同。

三人坐倒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沮丧和失望。他们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土和伤口的身体,心中的挫败感愈发强烈。湿衣壮汉青年紧皱着眉头,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甘,眼神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

突然,湿衣壮汉青年的脑海中回荡起李大妈的话,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低声自语道:“不对,玉佩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一定还有其他人,我都走到这一步了,玉佩怎么可能会消失!”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狠辣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阻挡他的人都踩在脚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仔细回忆那晚的每一个细节。当他想到伍猎户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李柳应该晕倒在洞口,怎么会在山路边,一贯热心的猎户那晚怎么就视而不见”,他回想起伍猎户那晚的异常表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你,老狐狸,原来是你啊!”湿衣壮汉青年仿佛有了决策,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招呼高挑青年二人朝着山下的木屋冲去。

那湿衣的青年壮汉,满身的雨水与泥泞,怒气冲冲地踹开了屋门,沉重的门板在风雨中摇摇晃晃。

他一脚踏入屋内,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昏暗的屋内,两具尸体赫然映入眼帘。女尸坐躺在床边的地上,她的衣裙已被窗边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显得愈发凄凉。她的双眼微闭,面容安详,仿佛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她只是在静静地等待某个人的归来。

而那个猎户,他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地望向床边的女尸。他的脸上满是雨水,似乎与泪水混为一体,无法分辨。他的手在暴风的吹动下仿佛在颤抖着,似乎想要去触碰那冰冷的女尸,却又怕打破这最后的宁静。

大雨如注,狂风怒吼,仿佛天地都在为这悲剧而哭泣。

“都死了?”湿衣壮汉青年心里怀着的杀意都渐渐消退,一个念头动起的时候,想一刀结果了他抢到木纹玉佩,但是当其真正的死亡时,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想杀人。

两个高挑青年也傻傻的站在原地看向屋内的两具尸体,不知所措,此时他们才明白,原来,在自己没有做错事之前,曾经,也是个好人,是啊,伍猎户何尝不是如此呢。

猎户的手中握着一块木纹玉佩,那玉佩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精致,典雅的纹理在昏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三人原本眼中都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对于这块玉佩的价值心知肚明,想要将其占为己有的念头在心头涌动。

然而,踏入屋内,见到两具冰冷尸体,贪婪之心瞬间消散。女尸安详却凄美,猎户目光空洞,灵魂仿佛已经离体。

三人心中涌起沉重与悲痛,明白自己并非为利益不顾一切之人。后悔之情涌上心头,悔不当初,但已无法挽回。

此时,那块木纹玉佩在他们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诱惑力。他们默默地站在那里,没有人再想去取走它。外面的暴雨如注,狂风怒吼,仿佛在为这悲剧而哭泣。屋内寂静无声,只听见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块木纹玉佩静静地躺在猎户的手中,仿佛也在默默诉说着这个悲剧。而三人则在这暴雨的洗礼中,明白了自己的过错和悔恨,但也只能接受这无法挽回的现实与心理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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