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肖蘅很是喜欢。
底价不过五十万,但竞拍价已经翻了几番。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
“……”
肖蘅早就停了举牌子的动作,“又不是脑子进水,谁会花那么多钱买一枚胸针?”
反正她舍不得。
乔渺轻咳了声,“我还准备帮你拍下来。”
肖蘅很狗腿,讨好的笑,“不知道是谁那么美,最终会买下那枚胸针?”
“三百万!”
乔渺二话不说,接过她手里的牌子,喊得财大气粗。
“三百万一次!”
“三百万两次!”
“三百万三次!”
“成交!”
肖蘅喜极而泣,扑过来抱住她,“亲爱的,你比狗男人靠谱,我爱死你了。”
宋舒白的手指净白修长,闻言默默的接过了牌子。
“亲爱的,她举的是我们的牌子,怕是得我这个狗男人给你买单。”
肖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乔渺俏皮一笑,“你那么点存款买不来快乐,但是他的可以,不用谢我。”
“呜呜呜你们都不是好人……”肖蘅泪奔。
宋舒白只能安慰,“没事,本来我也打算帮你拍下来的。”
他并不在意花这个钱,之所以由着乔渺出面,也是想跟着逗一逗肖蘅。
谁让这女人哪怕结了婚,还和他分得那么清?
“要是你,会喊多少?”肖蘅擦了擦本不存在的眼泪,暗暗期待。
“五百万?”宋舒白摸不准她的心思,但还是将心里的价位说了出来。
名义上是慈善,但更多的是为了所谓的面子,所以花多少钱从来不是重点,关键是有没有让虚荣心得到满足。
肖蘅这次真的哭了,“我怎么认识了你们一群傻乎乎的人民币呀?”
太有钱的结果,就是争着抢着当冤大头,她都快心疼死了。
“别担心,你戴上那枚胸针,你也是肖三百万了,”乔渺说得真诚。
“按照我目前的收入,想要攒够三百万,不多不少,也就二十年吧,”肖蘅直摇头,声音里透了几分绝望,“那个时候,我都快要五十岁了。”
工作这么多年,不仅精神变得贫瘠,而且物质上也毫不充裕,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她彻底自卑了。
乔渺皱了皱眉。
肖蘅抓住稻草,“你也心疼我被资本家剥削吧?”
“不是,你工资太低了,要不换个有良心的资本家?”乔渺指出问题所在,建议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工资多少?”肖蘅完全不信她的话。
乔渺没了解过,转过头去问季时澍,“我有多少?”
“你靠现在的工资攒三百万,不吃不喝,得四十年,”季时澍稍一计算,如实答道。
乔渺:“……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