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勾引宁哥,她占了我男人便宜!”女人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是娟姐。
谁勾引他男人了?他男人是谁啊!
啊难道是...因为衣服。
那件蓝色的打底衫?八九不离十。
“你告诉秉宁,如果再让我发现,我第一时间把于早掐死!”
掐...死...我眼珠狂转,心额间布着绵密的冷汗,衣服湿透了,吓得够呛!
鹰人关上门走过来:“你醒了,没事吧。”
他面无表情,仿佛只是随意问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没事儿。”出口变成了公鸭嗓...
“你真猛,那人现在在医院。”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小腹剧痛袭来。
“放心,还活着。”鹰人猜到我想问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他小弟是干姜的兄弟。”
干姜?没听说过这人,可能是之前抢我包的其中一人。
鹰人坐到窗边的椅子上,一脸阴沉,骨节捏的咯咯作响。我猜他并不是因为我出事生气,而是那个人闹到了他的地盘上,以他的名号,在道上可谓闻风丧胆,居然有人主动来招惹他。
娟姐是女的,又是秉宁的人,他必定要留几分情面,不好当面出手。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拳头,感觉下一秒就要随机选中一人落在他身上...几个面面相觑的小弟跟在老大身后,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可他们面儿上再怎么镇定,也掩饰不了心里的慌乱。
我的头晕晕乎乎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或者是半梦半醒之间?我看到鹰人正在床边,双手支着下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太可怕了,跟平时的霸主简直盼若两人!
他伸出手,把盖在我身上的黑衬上往上扽了扽,衣领搭在我的锁骨处,然后一只手从衬衫的侧面钻进来。
炙热的大手探·进我的上·衣,轻轻的摩·擦着腰间的肌肤。
“你要怎么谢我啊?”
“谢...我...”
我想推开他,但我的肩膀发酸,他的手臂宛如一种奇妙的存在感...让我心荡神怡。
荡着荡着,耳根子就悄悄的红了...
荡着荡着,脸上的温度渐渐烫人...
……
……
不对,谢你什么?
“谢你要泡我?”我失声喊道!
……
鹰人一顿,我也一顿,众人皆是一顿...
啊原来!是个梦啊...
这就尴尬了,他应该没听见吧?
我在想什么啊。
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他啊,是谁都不可能是他啊!
兴许是今天受到惊吓我有了应激障碍?
兴许是那几巴掌力度太大我脑子短路?
兴许是那个流·氓相比起来他显得正派?
还是说,我真的觉得是他救了我?
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啊,都是因为他我现在才这样!无论如何都不能产生恻隐之心啊于早!
抑或是,我潜移默化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对绑匪产生了变态的情愫?
不对。
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