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悲啊,对着你这张脸,她喊了多少个男人的名字。”
“谁!?”管流弦抬头,眸中寒光乍现。
司宇双手环胸站在房门之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管流弦起身瞬移到房门之外,关上了墓室的门,还上了一层封印。
“你是何人?”一柄画有三角梅的油纸伞出现在管流弦手中,管流弦握着白玉制成的伞柄,将伞尖指向司宇的额头。
“你应该感谢我,毕竟是我将她带来的。”司宇食指与中指并拢,将伞尖推向一边,歪着头露出被伞挡住的脸,“不是吗?”
“休想离间我与阿姐。”管流弦血色眼睛散发着寒冷的光。
油纸伞突然打开,司宇被强烈的冲击力震开了脚步。
“啧,生气了?”司宇勾起唇角挑衅道,“你不是亲眼见过吗?她嫁给了别人,可是你却阻止不了。”
“住口!”管流弦操控着油纸伞朝司宇飞去。
司宇拿着一把巨大的长柄白色镰刀劈响朝他飞来的油纸伞。
叮铃——
镰刀的刀柄上缠着一根拇指粗的黑色铁链,在刀柄与弯刀的衔接处,交缠的铁链两头垂下两个铜铃。
铜铃因为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这?”司宇挑眉,看着管流弦嘴角流出的血迹,“你的血,很恶心,难怪她不喜欢你。”
“闭嘴!”
管流弦用宽大的袖子随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手召回被打飞到一边的油纸伞。
油纸伞自动合上,飞回管流弦手中。
管流弦足尖轻点,踩上护栏,借力跃至空中,伞尖朝司宇的眉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