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完全不知道外面的纷纷扰扰,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肚子饿了,先出去吃点东西。
安安和江老头都出去了,张山也不知道安安为什么这么执迷于打猎,似乎只有打猎才能体现出她对这个武馆的贡献。至于江老头,应该是去谈酒楼的业务去了。
张山随便吃了点,又回自己的房间捣鼓丹药去了,一个下午整了10几颗,制药熟练,又一个技能点,从村长那顺来的药草已经用了一半,想升级到小成是不可能了,以后还是得另外想办法。
天快黑了,张山出去买了点菜,准备做一顿大餐,奖励下勤奋的自己,像一个顾家的小媳妇等着安安和江老头回来。
江老头先回来了,似乎是不太顺利,李家的人觉得要弄一个酒楼太麻烦,还得跟钱家竞争,虽然张山的酒酿的是不错,但是他做菜的能力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即便是他菜做的还可以,靠他一个人又怎么能撑的起一家酒楼。
张山觉得李家的人太鼠目寸光了,难怪做生意搞不过钱家,这用刀的人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来,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张山忽然想起自己也是用刀的,那没事了,用什么武器跟脑子有什么关系。
“你去跟李家的人说,他们只要挂个名就行,钱不用他们出,等着拿分红就行,其他的我会解决。”张山想到一个办法,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行,那我明天再去一趟。”江老头也不知道张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安安回来了,张山又去烤了一只山鸡,吃完了各自回去休息。
当然对于别人是休息,对于张山却是痛苦的开始,吞下一颗药,又是痛并快乐的一个晚上,只是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
第二天,张山和江老头兵分两路,江老头去了李家,张山则去了泗水县城里闲逛,看一看每一家酒楼的情况,后来找到生意最差的一家进去,掌柜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一副精明的模样,大厨是她丈夫,记账传单的是她女儿,上菜的是她儿子,敢情这还是家族企业,除此之外,还雇了几个帮厨。
张山觉得挺奇怪,既然掌柜看着这么精明,怎么生意就不好呢?尝了尝菜,跟他做的肯定没法比,但也算的上是可口,喝了口酒,“呸!”这也算酒?白开水也比这好喝,张山似乎找到了这个酒楼生意不好的原因。
张山没说什么,先回到院子,看看江老头能不能李家谈好,果然李家一听说只是挂个名头就有钱拿,马上就答应了。
张山拿了一瓶酒又来到了酒楼,掌柜的看到张山又来了,有点奇怪,张山开门见山,打开了酒瓶,一股酒香冲鼻而来,掌柜是识货的,眼睛都亮了,“这是什么酒?”
张山说:“你觉得这酒跟兴悦楼的比起来怎么样?”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想要吗?”
“想要,但是不敢要。”掌柜的苦笑。
“我找了李家来挂名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