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睡这位外来连客人算不上的,竟然能独霸整间小铺子。
惴惴不安,这时候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乌云似乎说过,是让她守着他的车洗没洗干净。
“他有说过他的车是哪辆吗?”慌睡似乎陷入了懵逼。
“不知道啊,他说过吗?”
“他就没说过啊!!!”
察觉自己有些“玩忽职守”,这坐在隔壁店铺里烘火,似乎也看不了他车辆洗车时干不干净。
“不过,就算我们跑去跟前目睹,也看不出来干不干净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慌睡焦急的又摸摸鞋子,似乎不踏实完成别人的要求,良心上有点不安。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听话,鞋子干了再去隔壁守着车?”
“可能因为石湛想让我们干干净净的再行动?”
“所以我们为什么这么听话?”
“就算现在直接穿上还有些潮湿的鞋子,去隔壁坐着也没关系吧!?”
“……可是急匆匆穿未干的鞋子去隔壁看守,就好像是特别失礼不尊重他们。”
“有种火急火燎的扣门,阿sir这样不好啊。”
“有种防贼式的盯梢感,我不想动。”
“此处禁止偷懒狗叠楼发言。”
“有请正常念头们出场。”
“可是乌云让我们守着他们。”
“可乌云又不清楚我们确实干不来监督工作。他不知道我们小废物吗。”
“可这又关石湛让我们烘鞋子什么事情?”
脑袋里乱乱的,什么想法都冒出来了。慌睡每天都会因想法而“虐待”自己,什么都想要做得很好,又什么都做不好。
就像现在,慌睡答应了帮乌云去守车,等他回来。又无形中答应了石湛的烘干“要求”。
当二者时间空间产生冲突的时候,慌睡不可避免的就会“折磨”自己,这种矛盾产生的痛苦很累。
因为慌睡也不确定乌云拜托她看守车,是为了防止自己乱走还是真的担心他车子不受重视。
而石湛这边,慌睡感激他的救场,但是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因为自己连身体不顾,就去干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她怕对方会生气。
在很多人眼里的重要必备事情,慌睡似乎都会归纳到不太重要,也就是鸡毛蒜皮的事情。
而很多人如鱼得水的事情,慌睡反而难以着手,如临大敌。
“其实我好像很害怕他人生气,很怕他人的负面情绪。”
“或许我也只是怕被骂。”
“这种消极的事情咱就不要想,想点快乐的事情吧。”
“好吧。”慌睡对自己甘拜下风。
又不知不觉过了一阵子,鞋子似乎干了,也或许在心不安情况下它算是干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