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祭不怕她有诈,就怕她不是诚心要招人做工,那样等于浪费彼此时间精力。
既然说这是必走的流程,那就走一走吧。
正好当初食用的“天王果”使得他现在火旺精力盛,急需倾泻一下。
在来的路上,岳卸岭就告诉他要记得多行泄火之事。
否则火气太旺,尸气一旦压不住,就会导致……频频招惹邪祟!
赵蕾蕾脸上露出愕然,想不到她好心讲出这里边的门道,这少年郎非但不退,还要进来?
看来又是那种贪图美色、控制不住欲望的好色之徒……
亏我好心好意提醒……赵蕾蕾只当是自己看错了人,便松开门,让他顺利进来。
张祭没想那么多,只当是你情我愿,正好我也有需求!
随后赵蕾蕾变得话少了,领着张祭进入了里屋。
家徒四壁,唯有一张床,用意不要太明显。
赵蕾蕾一边更衣,一边讲他听:“俊郎需知,若检验完后,你的三把火不够旺,是不予录用的,并且奴家这边也要收取一些……幸苦费。”
这个年纪这个身体,再加上脑海中的诸多技巧……张祭比前世自信多了。
不怕火不够旺,只怕你不够闰!
不等赵蕾蕾把衣更完,张祭直接变成“虎小子”扑了上去。
……
……
天本来是亮的,后来被黑色入侵,变成了夜的形状。
身在门窗紧闭的屋中,赵蕾蕾也不知转眼流逝了几许光阴,只感到两眼汪汪,神采迷离。
先前她信了张祭的话,以为他真的是第一次谋事。
可现在她只想骂,骗子!
明明很有经验!
“你脸上作怒给谁看呢?嗯?!”张祭瞧见她不满的表情,狠狠教训。
“啊,不、不是的……”赵蕾蕾不敢再作怒了,苦苦求饶。
狂风骤雨又吹了半晌,少年郎方才心满意足的、抬腿离去。
门外溜达片刻,想着此时此刻要是配上香烟一支……绝了!
可惜没有。
不一会儿赵蕾蕾就面红红的从里屋走出来,不等张祭开口,就直言:“你的火……火很旺,合格了。我带你去做工场地。”
……
……
茅县南街,主营白事,有卖纸扎金银的,有敲打棺材的,有售唢呐乐器的,给死人看日子的……
赵蕾蕾领着张祭来到了一间棺材铺外。
铺门口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麻衣老头,正掂着烟枪猛吸了一口又一口,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他抽的是什么?”张祭眼前发亮,也想整上一口。
“是那西戎商人运进国内的一种叫做福寿膏的东西,不是好东西来的,千万不要学着抽这个,我见到有人就因为抽这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赵蕾蕾凑在张祭耳边低声讲到,也不敢让那老头听了,不然以为是在骂他。
她想骂的,不是人,而是那大烟。
张祭愣住了,没想到当朝居然存在福寿膏这种害物。
并且也有西戎的存在!
虽然朝代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朝代,但结构怎么有点儿相似?
顿时没了整上一口的想法,这种东西他从来不碰,甚至鄙夷不屑。
“赵姑娘来了,人找到喽?”老头终于抬起了那昏昏欲睡的面,看起来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了,给人随时要嗝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