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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放纵的暑假(1 / 2)

五少年结义的仪式结束,已经下午四点钟多了。孙璋还要留沙杨等四人再住一个晚上,他们坚决不肯再打扰孙璋的母亲,就离开了。

走出孙璋家后,向葆还想回家。沙杨觉得太晚了在大山上走不安全,就提议说:“学校食堂还开火的,与其说赶夜路回家,还不如大家都不要回去,再聚一个晚上。我们赶快去学校,还能蒸饭。”

向葆有点犹豫。

尚清对向葆说:“在山上走夜路不好吧?还是安下心来再聚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出发回家也凉快。”

全隽也劝向葆不要急着回家。最后向葆也同意了。

沙杨等人又折回孙璋家,征求孙璋的意见,沙杨说:“我们打算自由自在地在学校再聚一个晚上,你方便与我们一起聚吗?”

孙璋很干脆地回答:“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看还是在我家好。”

沙杨马上摇摇手说:“这不行。不能再打扰伯父伯母了。”

未等孙璋再说话,尚清、全隽和向葆异口同声地说:“在你家就不自由了,走!去学校,自由自在放纵一个晚上!”

孙璋告诉他母亲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我们想再聚谈聚谈。”

孙璋的母亲则说:“那你们就在家里吃晚饭,吃过晚饭再出去谈天,住也可以住在家里的。”

沙杨对孙璋的母亲说:“已经很打扰您老了,我们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坚决不能再打扰您老了。而且出去聚谈更无拘无束。”

看沙杨他们态度那么坚决,孙璋的母亲也不再坚持了。五少年立马出发去学校。

他们先到学校食堂看看,因为在学校吃饭的人不多,厨房蒸饭的时间也推迟了,他们还赶得上蒸饭。

放学了,学校一下子空荡荡的了。每个寝室里,都还有几个同学留着。他们就去教室看看,孙璋的甲班教室没有同学,因为甲班的学生大多来自仙塬镇上,家就在街上,所以都回家了。他们就聚在孙璋的教室。

他们开始预估自己的成绩,大家都信心满满,认为升学是没问题的。孙璋的志愿是商业学校,尚清、向葆、全隽和沙杨的志愿都是宁都中学。因为孙璋家是做生意的,所以打算学商。尚清原本想填报的志愿是师范学校,因为他的父亲去世早,家境困难,想上免费的师范学校。沙杨对尚清说:“你读师范学校,毕业就回到仙塬了,你怎么能飞出去呢?还应该读普通高中。”全隽和向葆也劝尚清填报宁都中学,尚清终于接受了大家的劝说,填报了宁都中学。

正当他们谈得热烈。方琴到学校来了。她远远就听到了五人的议论声,于是就远远地高声说道:“你们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上午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孙璋马上笑嘻嘻地对着向葆说:“你看,找你的人来了,我早看出来了,你们有点意思。”

向葆好像没有听到孙璋的话,马上走到门口去。他问:“你怎么来了?”

“上午没看到你们,我想下午一定会在的,因为你们不会那么快就回家。”方琴满脸笑意地说。然后就走进了教室。“既然大家都在,那么晚上就去我家,叫我娘做面条给你们吃,怎么样?”

向葆马上说:“不方便吧?你事先没有同你娘讲,一下子带五个人去,搞突然袭击,不好的。”

“我看可以的,面条正是我所喜。向葆是不想让我们一起去吧,那就你一个人去,没问题的。”尚清逗趣地说。

全隽也不慌不忙地说:“看方琴,就知道他的娘,方琴娘一定是热情好客的,我看去她家是没问题。”

方琴紧接着说:“是的,是的,我娘由着我的。我带人去了,她会高兴的。我出来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晚上有可能会来客人。”

“还有方琴的爸呢?他也高兴吗?”沙杨心不在焉地轻声自言自语。

方琴的耳朵很聪灵,马上说:“我爸更是由着我的。他会比我娘更高兴,因为他不需要做什么。还有人陪他喝喝酒。”

孙璋慢慢地说:“我知道方琴父母都好客,你们去一定高兴的。我就不去了,家就在这里,去就不好意思了。”

沙杨说:“既然是好客之家,你去有什么不好意思,好意思得很。要去大家一起去。”

孙璋认真地说:“我看真正需要去的是向葆。我们都去,会把方琴父母搞得眼花缭乱的。当然我除外。”

方琴却爽朗地说:“向葆去,你们也去,要不是今日,平常我哪敢请你们啊?”

向葆看看大家,愉快地说:“那我们一起去吧。就算陪我去。”

话音一落,大家拍手大笑。齐口同声地说:“好事,好事,一定要陪去。”

沙杨想了想,说:“蒸的饭怎么办?带去吧。”

方琴说:“哪有带饭的道理。明天吃,干脆明天最聚一天。把陈兰也叫来,我知道她的心思。”

尚清故意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她有什么心思啊?”

全隽冷笑了一下,然后说:“我看啊,有些人就是假勿知。难道她的心思是喜欢我?尚清啊尚清,还是坦然些吧。”

“现在不说,让她自己说。我们走吧。”方琴命令似地说。

方琴领着五少年一行人,先去陈兰家。到了陈兰家的门口,方琴进去叫,其他人在外面。方琴进去的时候,不巧,陈兰不在家。方琴就告诉陈兰娘,有几个同学去她家,希望陈兰回来后也来我家。陈兰娘很爽快地答应了。而且也邀请同学们去她家看看。

离开陈兰家,一行人向方琴家走去,他们边走边高声谈论。

走近方琴家,方琴娘早早听到了女儿与同学的笑声和讲话声,于是就走出来,站在门口迎接。方琴向她娘一一介绍这五位同学,最后说:“这五位是我们学校这一届成绩最好的。”

方琴娘没说别的,只连声说:“好!好!好!,方琴经常在家里夸耀你们的。”

沙杨则说:“有点夸奖,有点夸奖。”然后指着向葆说:“这位才是好后生!为人忠厚,刻苦耐劳,学习成绩好,性子和气。”

向葆轻轻推了沙杨一下,说:“不要胡说八道,让人误解的。”

孙璋则笑着说:“我也是街上人,就住在下街。我是跟他们来蹭饭的。除了我,他们四个都好。”

方琴马上说:“别谦虚了,你们五个都很好。我们不说这个了,还是赶快坐下来喝口清山水吧,凉凉的。降降温。”

喝了凉水,大家暂时都安静下来了。

方琴娘忙于张罗晚餐。做手打面是她的那手,现在正忙着。方琴去帮忙,她娘不要她帮忙,要她陪同学们说话。

过了一会,方琴的爸爸回来了。方琴爸爸看见有方琴的同学在,很高兴地说:“怪不得喜鹊一路跟着我叫,原来是方琴的同学来了。”

大家都站起来说:“伯父好!”

方琴爸爸忙让他们坐下。方琴娘见方琴爸爸回来了,马上叫方琴爸去帮忙,方琴爸就走去厨房了。

现在又只剩下方琴和五位男同学了。方琴眼巴巴看着陈兰早点来,这样多少会改变一点点阳盛阴衰的局面,也会热闹得多。方琴就对大家说:“你们先坐会,我再去看看陈兰。”

孙璋说:“我想要是陈兰回来了,她娘对她说了,她一定会来的,你大可不必再去看的。要是她没回来或者有事,你去看也没有用。”

沙杨说:“孙璋说的有理。我们先闲谈一会,看看情况再定。或许她就来了呢。”

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沙杨的话音刚落,陈兰真的来了。

陈兰人还没进门,声音早到了:“方琴的引力真大啊,居然把五位学习最好的同学都吸到家里来了。”

方琴反击说:“也有你的一份引力在。”

陈兰当然知道她说的意思。但还是否定说“哪有我的?我还是你叫来的。”

方琴一点不让地说:“你娘已经说过了,让他们去你家的。你邀请不邀请?”

陈兰进来了,看到这五位同学,心花开放,灿烂地笑着。喝了一口水,然后说“不是我邀请不邀请,而是他们接受不接受。他们没有态度,我哪敢啊。”

方琴随即问:“陈兰邀请,你们去不去?”

向葆说:“去啊,怎么不去?”

沙杨微笑着问陈兰:“我猜你是想邀请尚清的,尚清去就好了,我们还是在方琴这里。行吗?”

陈兰似乎有点不愉快似地说:“谁说我只邀请尚清?谁要你现在去?是明天上午去。”

沙杨说:“明天还不回家?我倒无所谓的,一个月不回去也可以,我就喜欢在外面飘。”

“那就说好了,明天一天都在我家。”陈兰说。

“开玩笑的,明天我们真的要回家的。”沙杨说。

全隽一本正经地说:“你不参加,所有活动就没有活力了。最好你都不回家,我们也跟着开心一阵子。”

沙杨说:“你说反了,现在是我跟着你们,而不是你们跟着我。你们一个个,这个有心思,那个有心思,我为什么就没有有心思的人呢?”

“方琴你去看看,你娘是不是把醋瓶子翻了?”尚清稍显得意地说。

孙璋接着说:“可能真的翻了。其实真正喝醋的应该是我,我残疾人一个,只能被冷落了。”

沙杨马上说:“谁说残疾人只能被冷落。张静江就是残疾人,他还是个大佬呢。谁冷落他?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陈兰显得很认真地说:“说实话,你们几个人没有人会被冷落。我知道女同学都喜欢你们的。尤其沙杨,最被人喜欢,只是不敢说而已。我看孙璋也有人喜欢的,只是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

“快说吧!陈兰是吸引尚清还是吸引沙杨?”全隽问。

方琴微微一笑,接着说:“让陈兰自己说吧,可能她吸引你了吧?”

陈兰笑笑说:“我哪敢把心思放在沙杨身上,不是今天这场面,我恐怕与沙杨坐一起的可能性都没有。”

沙杨马上说:“你的记忆力还真差,去年暑假不是一起去了向葆家?我们学习小组不是也一起吗?”

陈兰马上说:“是的,我很健忘。”

全隽马上打圆场说:“那就说明陈兰巴不得经常与你在一起,只看以后的,以前的都不算了。”

孙璋马上转移话题,问道:“陈兰说自己的心思不敢在沙杨身上,难道在我身上?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说实在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的心思在尚清身上,对吧?”

全隽问:“你怎么看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在我身上?”

“陈兰进来的时候,眼光最先落在谁身上?她和尚清对视的时候,神情就是不一样。当然她也注视了沙杨。”孙璋不无得意地说。毕竟孙璋要长一二岁,故懂得的也多。

陈兰觉得自己应该反击一下,转移目标。她就指着全隽说:“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喜欢谁?你坦白。”

全隽一时语塞。

尚清冷冷地问:“不是傅娟吗?”

陈兰说:“怎么会是傅娟呢?”

向葆有点兴奋地说:“全隽你藏得够深啊,表面上瘪死死,话不多,原来心思活络得很啊。快说究竟还有谁,可否叫来一见?”

陈兰说:“我负责叫,今天不行了,明天一定到。”

大家欢天喜地闲聊着。只有尚清心里有点不自在,刚才大家都把陈兰和沙杨拉在一起说,尚清心里还真泛起了酸。

晚上的手打面非常好吃,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大家很感激方琴父母的热心招待。向葆更开心,他与方琴父亲酒逢相知,一杯对一杯,饮了好多。方琴父亲也很开心,他似乎知道女儿的心思。看来他也很中意向葆这个后生。

晚饭后,五位少年又一起到溪椤坦。他们坐在那块常坐的大平顶石上。听着淙淙的流韵和清朗的蝉音,月光如洗,犹如柔和的白纱帐笼罩着大地。他们继续着白天的话题,诉说着各自的苦衷和心思。

尚清、全隽和向葆是贫农出身,他们是时代的宠儿,他们有助学金,在学校里备受关爱,当然这种关爱大多是政治上的,经济上的关爱是不多的。按照当时的提法,他们的家庭是政府依靠的对象,尽管如此,他们的生活一直还是很贫苦的。他们有一股急切地希望改变自己的动力,他们信誓旦旦,表示要发奋学习,要走出小山村,走出大山,走出个人样来。

沙杨是中农出身,显然不是依靠对象,但还是自由的,生活不富裕,也还过得去,即使在饥荒的时候,也没有饿过肚皮。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抱负,其实他们都一样,都想通过努力学习,像古代人希望通过考取功名来改变自己那样,他们都希望通过考试通过升学改变自己,走出山村,做一个体面的人。

孙璋是小业主出身,家境一向优裕,他的家庭不是当时政府的依靠对象,当然他也不会是学校关注的对象。但是他的家属在仙塬镇是有一定能量的。他家境好,学习好,人缘好,但是他有一个缺陷使他很自卑,那就是小儿麻痹症留下的后遗症,他是瘸子。他在五人中主意最多,也有侠义心肠。他说自己是残疾人,如果不读好书,以后生活会有问题,婚姻更会有问题,所以他立誓要以自己的知识和才能弥补他的肢体缺陷,要使人能够高看他一眼。

尚清不满十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尚清的家里经常缺吃少穿,生活很苦。他从小就立志要赚很多钱。他认为读书是唯一的出路,所以尚清很努力,各科成绩都很好,尤其作文写得很好。据说他在小学时,就有一篇“远足”被老师当作范文。

五位少年聚在一起,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他们的誓言融入了黄石溪的清水中,流向了大海。

夜深了,他们先送孙璋回家,然后再回寝室,所好今晚寝室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人管着。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沙杨等人唤醒。沙杨搓搓眼睛,去开寝室的门。开门一看,原来是陈兰。沙杨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还光着上身,想赶紧关门,被陈兰挡住了。

陈兰倒大方,高声说:“怕什么?男子汉有什么不好看的?人家还不稀罕看呢!你们也太迟了吧?昨夜都干什么去了?”

沙杨马上回头叫尚清他们:“陈兰来了,你们还不起来。”

尚清一骨碌起来,穿上背心,笑着对陈兰说:“不是我们太迟,是你太早了。我们昨夜在溪椤坦谈天。谈得非常有兴味。可惜没有女同学在场。要有女同学在场,或许就谈通宵了。”

向葆则说:“要不是昨夜太迟了,今早起得早,你可能就碰不到我们了。”

陈兰有点不高兴地说:“说什么呢?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去我家聚聚的吗?”

向葆问:“当真了?”

陈兰说:“哪有说话不算数的。自然当真的。你们快点,我去买馒头,给你们做早餐。”

沙杨马上说:“别买了,我们还有饭呢。昨晚没吃,正好早上吃。”

“那也好,我在外面等你们。”陈兰说着,出门去了。

陈兰来到寝室外的阴凉处。不一会,方琴也来了。

方琴说:“我到你家,你娘说你到学校去了,我就来这里了。”

方琴轻声地问陈兰:”你不是说要叫一个人来的吗?“

陈兰忙说:“还是你心急,等下会来的。我已经寄口信去了,就说有人希望你来见见面,而且嘱咐,一定要来的。“

方琴说:“恐怕不会来吧,她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陈兰说:“会来的,我了解她,她对沙杨很有那份情感,只是藏在心里。但是全隽很喜欢她,她心里也有数,就这么奥妙。“

方琴急切地问:“别卖关子了,快说,她是谁啊?”

陈兰才慢慢地说:“梅红”。

方琴笑着拍手说:“相称相称,我应该想得到的。只不过沙杨未必有这个心。”

陈兰说:“现在不说了,等会看吧。”

十点左右,一行人来到陈兰的家。陈兰的父母亲都是供销社的职工,今天都在家,对女儿带来的同学都很热情。好像是在接待未来的女婿似的,买肉买鱼又杀鸡,做豆腐,打食饼,又烙蕃粉皮。陈兰的父母忙得满头是汗。陈兰几次要去帮忙,都被她父母挡回了。陈兰家的房子比较大,有一个大的房间空着,现在摆上了桌子,六位同学就聚在这里。同学聚在一起就是玩笑,调侃,你说我,我说你,没有空闲。

十一点左右,有人敲门,陈兰说:“一定是她来了。”她马上去开门,进来的却是孙璋。陈兰马上表示热烈的欢迎。孙璋来到房间,又是一番热闹。

过了十多分钟,又有人敲门,陈兰说:“这次肯定是梅红了。”,马上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梅红,还有赵素芬。赵素芬与梅红是邻舍,带信的人带口信给梅红的时候,赵素芬也在,所以就一起来了。陈兰当然表示热烈欢迎。房间里挤了十个人,这间房子还是第一次接待那么多人。

看了这情景,沙杨深有感触地说:“还真是巧,去年相聚在向葆家也是这几个人,看来还真有缘分啊。”

方琴马上说:“是啊,这就是缘分。”

孙璋轻声回应:“缘分是缘分,只是不知道这缘分是长久还是短暂。”

尚清接着说:“不管长久还是短暂,缘长则长,缘短则短,有缘就好。”

沙杨就像班长似的,以会议主持人的口吻说道:“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旧的约束没有了,新的约束还没有来,我们都没有了约束,大家就随便说,以前没说的,不敢说的都说出来,说出来,笑一笑都不要当真,只求大家高兴就好。因为以后可能天各一方了,今天不说,可能就没机会说了。聚散皆是缘,要抓住这个缘。”

陈兰马上说:“好啊,男同学先说嘛。给我们带个头。”

另外几个女同学马上附和。

尚清说:“还是沙杨先说吧。”

为了打破沉默,沙杨故意咳嗽二声,慢慢说道:“我说就我说。我就说说我的志愿,我一定要考上高中,以后上好的大学,一定要走出小山村。”

全隽马上顶着说:“没有别的可说了?你刚才的意思好像不是说理想志愿的,应该说说别的,平时没说的现在说。比如你就不说说你喜欢谁吗?”

沙杨脸红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说有喜欢的人吧,又不好说,你说没有喜欢的人吧,也不符合实际。于是他就嘿嘿地说:“在座的人呢,我都喜欢。我这样说可以吗?难道就没有人会吃醋吗?”

向葆露出很老实的表情说:“我就知道沙杨胃口大得很。我不吃醋,你喜欢谁我都贺喜,我只要有酒喝。”

尚清马上顶上去说:“你这样说,有人会心寒的。不要说言不由衷的话。”然后他望着方琴说:“方琴,你说对吗?”

方琴回答:“他这个人就是无所谓的。”

沙杨马上纠正说:“你错了,他这个人是很钟情的。他是言不由衷。”

“男同学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扭扭捏捏。我就说我喜欢尚清,尽管尚清家里很穷。我相信他会思变,会富起来的。”陈兰大胆地说。

“好样的,就应当象陈兰那样。继续说。”孙璋扇着风。

尚清倒反而扭捏起来了。他莫名其妙地说:“真的吗?我好像感觉到你喜欢的是在座的另一个呢?”

“纯粹是醋意,醋意。”全隽说,“其实是可以相互争的,好的才有人争,争也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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