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臣大摇大摆地进书房坐下, “若要早做打算,无非是二、九皇子。儿子今日刚和二殿下把酒言欢,而他正有一个替罪羔羊的合适人选, 那么父亲,您需要我帮您引见一番吗?”
谢征视线探究,“你会帮为父?”
“自然也不能白帮。”谢濯臣直白道, “我要去卢府,就今晚。”
谢征:“……”
出息!就这点出息!
楼邵在卢府逗留到晚上,觉得沈烛音那副生闷气的模样格外有意思。
他离开之时, 谢府的马车正好停在门口。他见下来的是谢尚书便未在意,放下车帘, 并未见到慢一步下车的谢濯臣。
谢尚书携礼拜访, 卢老断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更不会让爹进门, 把儿子赶出去。
邪门的是, 明明让人看着的,一溜烟的功夫, 谢濯臣就不见了。
卢老被谢征牵制,根本没人拦得住他。
“进。”
沈烛音听见敲门声,很是不耐烦。
谢濯臣预感不好,推开门露面,但脚步未动。
沈烛音一愣,怒上心头,气冲冲上前要将门关上。
“啊!”
谢濯臣单手去挡,被夹了手。
沈烛音一惊,慌张松开门扉。
但为时已晚,他的手上红痕惹眼。
“嘶。”谢濯臣偷瞄她神情,倒吸一口凉气,“疼。”
沈烛音不知所措。
谢濯臣跨过门槛,完好的手将门关上,再伸手去抱她。
沈烛音连连后退躲开。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因为我太久没来看你,所以生气了?”
沈烛音冷哼,“今天的花酒好喝吗?”
谢濯臣轻笑,“我刚刚在刑部任职,二皇子相邀无法拒绝,只是赴约而已,你总不会不信哥哥吧。”
“哦。”沈烛音重重应了一声。
谢濯臣的脚步朝她逼近,她心中负气不断后退,直到床榻边,退无可退。
沈烛音推开他,没注意力气,眼看着他撞到了衣柜上。
“阿兄!”沈烛音一惊,赶忙上前扶他。
谁知谢濯臣刚站稳就欺身,将她压入床榻。
“你走开!”沈烛音不满。
谢濯臣的脸埋在她脖颈间低笑,“真的?”
沈烛音不说话了,不服气地偷偷掐他。
“要是这样解气的话,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闻言,沈烛音瞪他一眼,直接咬上他的耳朵,留下清晰的牙印。
“该我了。”
谢濯臣抬头,意图亲吻,却被她用掌心挡住,只亲到了她的手背。
他不急不恼,一只手垫到她身下,摸到她脊梁,缓缓上游。
“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