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威猛无敌,想要除掉他很难,我看还是依友若之计,劝说韩馥将他迁任中山相,调离邺城。只要韩馥把冀州交给了袁公,到那时,潘凤想杀就杀,想留就留。”
“潘凤今日之言,似乎已经猜到我们的来意,此事恐怕很难啊!”
“难也要做,潘凤虽然勇武多智,但韩馥乃是庸人,只要我们一起劝说,相信必能把潘凤弄走!”
“不如……我们去劝说潘凤归投袁公,你们以为如何?”
“不可!潘凤忠心韩馥,况且此人恃勇而傲,若让他随了袁公,恐怕会威胁到袁公的安全,此事绝对不可!”
“公则言之有理,友若,劝降潘凤之念趁早打消,如今唯有劝说韩馥将他调离邺城。”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劝说韩馥调走潘凤,再劝他让出冀州!”
“……”
潘凤正在贴墙偷听,眼前突然又是一晃,不知什么时候,一匹白马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雪龙驹。
随后,许多兵士跟着跑来。
墙内之人似乎听到墙外人马的动静,立即收声,一片安静。
“禀将军,盗马贼是府中仆人,已经被雪龙驹甩下踩死!”
潘凤对一位军候招了招手,让他把头靠近,低声吩咐:
“你带兵进去里面,把里面的人都给我抓起来,不许走漏一人。”
“诺。”
军候立刻带领人马把此处宅院围了起来,带兵进去,将里面的人全部控制起来。
潘凤进了院中,看着被抓获之人,荀谌郭图高干三人赫然在列。
“潘将军,是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到潘凤,这三人甚是惊愕,想起刚才说的那些话,不由手中都捏了一把汗。
“做什么?你们刚才密谋刺杀韩牧之事我都听到了!”
“来人,快去把韩牧请来。”
潘凤的话让荀谌三人都傻了!
刚才只是商量要把潘凤调走,劝韩馥让出冀州,怎么到了潘凤嘴里,却变成要刺杀韩馥了。
这是血口喷人,栽赃嫁祸!
“潘将军,你说什么?我们是韩牧请来的人,怎么可能密谋刺杀韩牧?你要是想杀我们,可以直接动手,不用血口喷人,栽赃嫁祸!”
潘凤没有回应,也不想听他们说,只顾着让人把雪龙驹牵回去,严加看守。
现在听他们说什么都没用,要等韩馥来了,那时再把罪名安在他们身上,就算不能杀了他们,也要把他们赶走。
绝对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去劝说韩馥。
不一会,韩馥匆匆赶来,见到荀谌郭图和高干都被绑了起来,不禁愕然。
“潘将军,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被绑起来了?”
“使君,他们三人正在密谋刺杀使君,被我偶然听到,将他们一举擒获。”
“韩牧,别听潘凤胡说,我们怎么可能密谋刺杀您呢!我们可是您请来的呀!”
“是啊,韩牧,我们来此,还要仰仗韩牧,刺杀了您,对我们有何好处?”
潘凤紧接道:
“有何好处?当然是想要夺取冀州,交给袁本初了,你们难道不是为了夺占冀州而来的吗?”
“这……当然不是!我们是来辅佐韩牧守卫冀州的呀!”
“守卫冀州有我即可,你们有什么能力来守卫冀州?你们刚才密谋商议,提到了韩牧和我,还提到了刺杀,若不是想要刺杀韩牧,那就是想刺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