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征婚?”
“是”
“是认真的吗?”
“征婚广告总要写认真一点。”
很快,征婚广告张贴的到处皆是,在众多征婚广告中属它最大,给人感觉好像在众多急不可待中属它最急不可待的样子……
此时上午十一点,牟中坐在沙发上,手里玩着手机,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手机,两个手机看样式都是最新款,桌子上还有的,一瓶矿泉水已经喝下一半,一个高档打火机和一盒细子烟,烟灰缸里一堆烟头,其中一支还正在燃烧……
一个电话打来,是打在桌子上的那个手机……
对方:干嘛呢儿子?今天回家吗?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牟中:再说吧,我正谈事呢……
好像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不管妈妈有没有说完直接挂掉,然后继续玩手机,期间还喝了一口水……
沙发对面是床,一位女子从床上下来,黑丝连体,妆容精致,一看就是为见牟中有备而来,可能已经兴致全无,见她妖娆的坐到牟中腿上时,牟中却很是不耐烦……
也难怪,从凌乱的被褥以及一地的卫生纸可以看出,激情一准是发生在昨天晚上的,而现在,激情已成为过去式一样,一去不返的既熟悉又遥远到陌生……
牟中:你烦不烦……
女子站起来,看了牟中很久,诧异于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同时也隐隐感觉到了,一种不妙的结果势如破竹一样赶来,是不是玩腻了……
没有什么比体会玩腻了更悲伤的了,尤其在自我告知的情况下,可悲伤又有什么用,在悲伤中穿衣服,在失望中整理东西,可以预料的,当女子出门前又一次看向眼牟中的时候,明显比之前更失望了,因为牟中连头都没抬一下……
又打来一个电话……
黄连:一上午打来三个电话,都是要求见面的,你见吗?
牟中:按照之前说好的,都约到下个月一号。
黄连:会不会出什么麻烦?
牟中:我从小到大都不晓得麻烦是什么意思,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期待。
黄连: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为啥要征婚?
牟中:我不是说了吗,期待出点麻烦。
黄连无奈,更无奈的是在牟中要求之下征婚广告上面留的他的电话号码,好在多年的朋友,如果以后他也征婚的话,征婚广告上面完全可以留牟中的电话号码,这是牟中说的,算是一种交换吧,不过黄连感觉不太可能……
这是黄连在自己屋里打的电话,生怕家人听见,误以为是他自己征婚,尽管可能在家人眼里这是好事,毕竟到了年龄,二十五的年龄与牟中同岁,这个年龄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小连,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