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复发,叠加新的刺激,贺知意几度精神崩溃,徐秋担心不已,她怕贺知意再撑不到贺临礼醒来,自己反倒先一步倒下。
可贺知意始终无法接受,她不能离开贺临礼的房间,但她也终于妥协,愿意配合治疗,像徐秋说的,她要活到贺临礼醒来,她要好好见他。
贺知意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可她总怕这一切只是场梦,是她那段黑暗绝望时期反复出现的一场梦,她总怕这个美梦在某个时刻就会破碎,总怕贺临礼在某个时间就会消失。
她总怕真正醒来的那一刻,贺临礼的死讯传到耳边。
她趴在他的怀中,无助又委屈的哭,像曾经每一个反复出现的场景一样,自平院坍塌过后,自贺临礼醒来以后,她总会在某个不确定的时刻,在他与她独处的时刻,这样凄凄悲鸣。
贺临礼将人支起,他开始吻她,唇上力度很重,透过牙齿,他的唇齿贴着她的皮肤,渐渐加大力度咬她,从她的唇,到脸颊,到耳际,一路延伸到脖颈。
贺知意哼哼唧唧在哭,哭声却渐渐平复下来。
这是她所能找到的,也是从贺临礼那里唯一学到的,一种从不符合她以往性格的手段,能让她对贺临礼还好好活着并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一事带来实感的手段。
不过一会儿,她的哭声完全安静下来,浴室水声还在流动,两人湿了全身,贺知意头发披散,发丝凝成一团,她的皮肤裸露更多,白与红交织,裸露的皮肤处齿痕明显。
贺临礼想着她大概已经平复下来,却冷不丁听她黏黏糊糊一句“还要”。
声调又娇又软,带着鼻音,有些糯感。
贺临礼失笑,掐着她的腰身吻了吻她的下颚。贺知意不满,轻轻咬上他的唇瓣,力道很轻,像怕他疼。
他不动,由着她动作生疏地折腾。
贺知意对这种事一窍不通,却也正因如此,很多时候那无意的言行总是越发勾人,勾得他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而她对此好像总是一无所知。
她咬了两下,还是离开。
贺临礼抬手拨开她糊在脸上的发丝,哑声问她怎么了,贺知意只摇头,不吭声,不过两秒她又贴进他的怀中去,闷声闷气吐出一句。
“我不要你死。”
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她总像过不去一样。
贺临礼不厌其烦,更是乐得享受,他很少见她这么黏他,瘫在他怀里黏黏糊糊的撒娇什么的,这是他平时见不到的。
平常时间里,他忙于工作,贺知意比他还忙,已经出过那挡子事,贺知意事后无比自责,做起事来越发上心。
即使铸成大错的人不是她,她也早暗暗将这桩错事揽在了自己头上,贺临礼知道她某些时候那股子倔性无法扭转,他不强求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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