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起身,按开了屋子的灯。
纵使盯着眼前这男人和江淮几乎一模一样,叫我寒从脚气,可此刻灯火通明,我还是有了一丝安全感。
很快,戒指被他从床底下找到。
那是我早晨醒来气得发疯顺手丢下的戒指,谢天谢地我此时能圆得了自己的谎。
他朝我走来,眉心微蹙,看我的眼神似是带着一丝责怪,“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不要轻易摘下戒指,就不会找不到了。”
与其说责怪,倒不如说是安抚。
可我心里的惶恐一点也没消失。
他轻轻地牵着我的手,低头仔细地为我戴上戒指。
这是我梦想了多久的事情?
如今实现了,却叫我害怕得一头汗水。
江淮的温柔似水,如今变成了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