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家没多久，栗栗就开始上吐下泻。
……
她快撑不住了。
捂着肚子虚弱地敲开了对面的门。
“许可救救我，我肚子好疼刚刚还吐了。”嗓音略带哭腔。
胃痉挛得厉害，栗栗蹲在地上紧闭眼睛，面色痛苦。
“你吃什么了？”许可半蹲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们刚刚不是一起吃的么。”她痛苦地哼哼了两声。
“是呀，我们一起吃的我还不疼……你早上吃什么了吗？”
“没……我早上连水都没喝……”
炎热的下午，她却疼得全身冷汗直冒，声音细若蚊呐。
“那……我们吃的饭……四季豆！只有你吃，我一点也没吃！肯定是它！”
“难怪它吃起来那么不一样……那么脆……不行！我肚子又疼了我要上厕所！”
栗栗心里泪流满面，转身奔向自家厕所。
出了厕所再去敲邻居的门，门却不开了。
她呆站了一会，沮丧地蹲下。
“栗栗姐！栗栗姐！”声音从楼梯下传来，栗栗循声望去，许可举着药盒三步并两步地跑了上来。
“我打电话问我妈妈了，吃这种药可以。”
许可递袋子给她，靠在墙上喘气。
塑料袋上印着楼下药房的名字，一看就是刚刚下楼买的。
胃又剧烈抽搐起来，好像有人在里面擂鼓，她来不及道谢，连忙回家喝药。
许可跟了进去，发现任何地方都覆盖着一层灰尘。
栗栗喝完趴在桌子上，感受到胃部痉挛逐渐平息，松了一口气。
紧张的疼痛过去放松下来人会很困，她眯着眼睛对许可说我好困我要睡觉了，一头就扎进了卧室床上。
栗栗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肚里空空，双手双脚抱着被子，眼睛滴溜溜地转到，心想为了生命安全还是自己做饭的好。
起床去了菜市场，买了不少素菜，土豆萝卜西红柿，蘑菇茄子小青菜等等，又买了油盐酱醋十三香。
她还算有自知之明，没有挑战荤菜。
拎着一大堆东西进厨房，忙活一上午。
栗栗敲敲301的门，许可开门。
“来我家吃饭吧。”栗栗穿着蓝白格子围裙，急急忙忙地把许可推进家里，焦急得不像请人吃饭。
许可看着一桌被碟子倒扣起来的菜，“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栗栗歪着脖子拿下围裙，里面是一条天蓝色连衣长裙。
“第一次，你来试试。”
许可心下了然，原来急着找小白鼠实验。
她盛了一碗饭给他，目光殷切地递上筷子，挪开用来保温的碟子。
青菜炒蘑菇，西红柿炒鸡蛋，清炒土豆丝……都是很家常的菜。
“第一次……栗栗姐你吃过了吗？”他夹了一根土豆……委实不能称呼它为土豆丝，没谁家土豆丝切得比薯条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