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恶的资本。
“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陆晨曦转身，大摇大摆的就往大楼里走。脸上一脸的得意洋洋。
如果陈霖知道他拿来的所有钱，都是用卖身体得来的，以她的性格，她一定会大发雷霆。那毕竟是给女儿看病，那种钱很脏，就算是砸锅卖铁，她都会把那些钱还回去的。那这样算，他岂不是白挨了一顿羞辱？
于是，张开慌忙跑上去拉住了陆晨曦的胳膊，眼睛红的厉害，压低嗓音说：“陆老板，我求求你，别去。”
“还敢跟我嘴犟吗？”陆晨曦回头睨着张开。
张开慌忙摇头道：“对不起陆老板，我再也不敢了。”
陆晨曦挑眉：“接下来，你该做什么了？”
张开极度委屈的说：“……陪陆老板去睡觉。”
陆晨曦很满意的点点头，笑了，“那走吧。”
“……”
陆晨曦向前都已经走了好几步，张开还犹犹豫豫地站在原地。
“过来。”陆晨曦沉声喊。
张开慢吞吞的走过去。
陆晨曦说：“你后悔了？”
此刻有一些话，张开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口吻说。但总的来说，如果他说了，陆晨曦一定会大发雷霆，还会把自己羞辱一顿。如果他不说，那么遭殃的就是他自己了。
犹豫在三，张开像似做了个重大决定一样，重重地吐了口气，认真地看着陆晨曦，严肃地说道：“陆老板……你是不是……是不是有那个病……？”
“……”
“啊？”陆晨曦没听明白。
张开望了望四周，见没什么人，他才解释道：“我听人说过，长时间性生活Y乱的人，会得HPA病……您有吗？”
陆晨曦愣住了，完全没意料到，张开一直犹犹豫豫的问题出现在这儿。真是可笑！
他是认为自己有这个病？
那这样，就好玩了。
张开又指了指旁边那栋标着外科楼的地方，脸上的惶恐神情触目惊心，“你刚才是来看那个病的吗？”
“对啊。”陆晨曦淡定的回答：“来看病的。”
“……”
张开炸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陆晨曦！一天不跟男人上床会死啊？你有病你去祸害有病的人啊！你干嘛来祸害我啊？你想报复世界就去报复世界啊，干嘛非得报复在我身上？我只骂过你一句，后面又是你诓骗了我。按理来说错的是你，你没必要因为这么件事就对我如此残忍吧？看到我难受你就这么高兴吗？”
张开哭了。
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路过的人群，视线纷纷看向了他们这边。
那些人的异样目光，让陆晨曦不禁想起了悲惨的过往。那些画面如同一部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了起来。还有陆老爹早上坟前说的那些话。此刻除了烦躁，就是烦躁。
“滚！”陆晨曦冲着那帮人喊。
有人骂骂咧咧了句：“长得跟个男人一样，有人要你，你就该烧香拜佛了，还在这里欺负比你小的。真是活该有那种病。”
“你他妈……”
陆晨曦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张开给打断了。
张开说：“你别再丢人现眼了，行吗？”
陆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