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干的。”
凤理直勾勾地盯着艾哲也，她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不怕？”
“所以我才会来找你们啊。”艾哲也无奈地说着。
凤理沉默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直到服务员上完菜。
凤理点了一份店里的招牌蛋糕，不过她一份吃不完，所以和云光点了一份，凤理还特意点了两份黑咖啡，当然，另一份是云光的。
“真的要我喝这个嘛吗？”云光看着面前黝黑的液体，他实在是不敢下嘴。
“吃点蛋糕你就明白了。”
凤理切开了蛋糕，给云光了一份，接着问：
“所以你想做什么？”
“我是来学习的。”艾哲也回答道。
“学习？”凤理感到有些疑惑，她拿起手中的咖啡杯。
“嗯，我想向云光了解一些神学方面的事情。”
云光感到有些诧异，因为云光从来没有向艾哲也说过自己懂神学。
凤理放下手中的杯子，她看了一眼艾哲也的眼睛，思索了一会儿。
“为什么？”
“我想了解那天放晴的原因，你知道，那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吧。”
凤理思考着，云光想要说什么，被凤理制止了。
“科学家居然不相信科学了，这可真稀奇啊。”凤理调侃道。
“是啊，毕竟不能一辈子当小朋友吧。”艾哲也笑着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凤理严肃地问道。
“你也明白吧，像我们这种相信科学的人都始终在追寻着真理，你难道不觉得好奇吗？那天的景象，那样的力量。”
“这可是有代价的。”凤理喝着咖啡说道。
“我可以放弃学分制，以后不会再和你们敌对了。”艾哲也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凤理放下手中的咖啡，她皱着眉头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虽然推行学分制的是我，但我也没有决定权，我推行学分制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准备外部世界对我们的侵略战争，学分制只是一个手段，不是目的。”
凤理沉默了。
“不过，你也不要紧张，干我这一行的也不好混，所谓那些政治理想，在这样的傀儡政府里面就是一纸空谈罢了，还不如早点放弃。”
“你还变聪明了。”凤理说道。
“那可不，不然那股藏毒窝点怎么可能现在才被查获？”艾哲也喝了口手中的红茶。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凤理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知道一些神学知识罢了，我家祖上虽然和神学有点关系，不过那都是艾新明之前的事情了，自从风木建立政权夺过灵矿以后，我们就和神学没关系了。”艾哲也看着云光笑了笑。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云光说道。
“为什么？”
“我这些知识也只是个半吊子，如果你真的想了解的话，自己去北陆求知吧，西塞琉斯很欢迎求知者的。”
“哈哈哈哈。”艾哲也大笑。
“云光，你觉得风木的政府人员去教会意味着什么？”凤理问道。
“什么？”
“要么协商，要么找死。”
“算了，既然云光也不知道的话，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艾哲也说道。
“那我们走了。”凤理起身准备带云光离开。
“凤理，我想问问关于凤希的事情。”
凤理愣了一下，瞪着艾哲也问：
“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些事情！”
“她走的那一天，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她还有罪！她觉得她该死！你满意了？她做了什么了？她为什么要承担那些罪恶？最该死的不是你们吗？你们这些人靠吮吸别人的血汗爬上高位，心中没有一点道德与自我反省，为什么最正直的人要死去，为什么你们这些吸血鬼要活着，还活得这么自在？就因为你有钱吗？”
“云光，我们走。”
“对不起。”艾哲也站了起来，他站在凤理和云光面前。
“你还要说什么吗？”
“额，啊，抱歉。”艾哲也把视线转到一边，不敢看凤理的脸。
“走吧。”凤理带着云光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转过头来，向艾哲也说道：
“通知你的领导吧，这场雨，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
说完，凤理带着云光离开了咖啡馆。
艾哲也呆呆的站在原地。
“雨，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