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年瞪圆了眼,“二婶,你会把脉?”
记忆里没这事儿啊。
向春花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爹是郎中,我跟着他学了些。”
“并不是很精通,受寒发热还是能治的。”
两姐弟赶紧让开位置,蹲在一边看向春花给谷宁把脉。
“二婶把脉的时候跟换了个人似的,浑身散发着光芒。”
“二婶,好牛。”
姐弟俩一边看一边说悄悄话,离得近,被向春花全听见了,悄悄红了耳朵。
“咱们家是什么龙潭虎穴,二婶这样的人才都能被埋没了?”
短暂的相处,余庆新已经发现家里老太太是个毒瘤,不利于家庭团结。
“好意思问,就你和咱爹娘的人设,都能上法制新闻的。”
“我看我胳膊上的伤。”
余薇年撩起袖子,手臂上一条条的红痕,都是细藤条打的。
“还有身上的一些淤青,我就不给你看了。”
“都是老太太和你打的。”
“爹娘就看着,只有小叔好,小叔在我就不挨打。”
余新年如遭雷击,“我打你?!”
“什么狗屁家庭。”
“还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余薇年把袖子放下,满不在乎,“没事,已经不疼了。”
余新年手足无措,“等到了镇上,买些药擦擦,姐你打回来吧。”
余薇年笑眯眯的摸了摸弟弟头,“又不是你做的,我打你干嘛,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余庆新飞快起身去开门。
余方同和余强一人背着两个大包裹湿淋淋的回来。
余强把包裹放到马家人面前,“天太暗,只收拾了这些回来,你们看看少了什么,等天晴了再去找。”
马家婶子们没想到还帮他们拿了包裹,感激的道谢。
余方同赶紧把包裹里的药包拿出来,看向春华手搭在谷宁脉搏上,当即就把药包打开捧到向春花面前。
“二弟妹,你看看有用得上的吗?还有三包,我都给你打开看看。”
药材被包在最里面,好在没被打湿。
向春花挑了一些药材,“要用水煎。”
余薇年会意,拿着锅跑到后门,赶紧兑换了一些水装满锅。
向春花守着小锅熬药,抽空又去给马家两个小孩把了脉。
余方同跟自家闺女、儿子打堆坐一起,“真好啊,家里有个会医的。”
余薇年还稀奇呢,这个二婶嫁进来七八年了,她还不知道二婶会治病,爹还是郎中。
“二婶是怎么嫁进来的?”
余庆新八卦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记得是二伯突然带回来,说要娶她,奶奶刚开始还不同意,是二婶不要彩礼才同意的。”
“这么多年二婶一次都没回过娘家,我听奶说孤女一个,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余方同翻了白眼,“老太太心眼忒坏。”
“坏了,老太太磋磨儿媳,你娘是不是也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