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春秋风雨改,多少崎岖不变爱。”
“多少唏嘘的你在人海。”
是缘,是情,是童真,还是意外?有泪,有罪,有付出,还有忍耐。
她与她接吻。
“…我爱你,梓悦瑶。”
“嗯,白韵,我也爱你。”
台下同样一片掌声,这首歌她们送给所有相爱之人,所有的相爱之人都应该得到人群的祝福与掌声。
…等全部人二度入席后,本来说好不多喝酒,但杜可一想着热闹和高兴,自己不断地跑去敬大家。她真诚感谢各位,除了酒,她想不到更好的赞词,说出口。萧弦也步步跟着她,大恩不言谢,不过每个人只碰一杯。
就算仅是一杯,每个客人再加上部分工作人员,萧弦也知道杜可一在勉强自己。其实晚会开始前杜可一就和萧弦商量过,她必须去喝一轮,还严正申明不准萧弦反对,她说这是她为女为友的坚持,更是责任。
对此,萧弦当然只得妥协,她怎么拧得过杜可一?笑笑,她还不清楚杜可一的情真意切么?不然她迷恋她什么。
一轮酒才喝到半路,杜可一就已经偏偏倒倒的了。大家都叫她千万别再勉强自己,但她摆摆手,笑,坚决不退缩,无论别人怎么劝,都把酒杯往唇边送。谁劝她,杜可一就说,不喝她的心意到不了,会给大家留遗憾,尤其对她自己。
萧弦则微微扶着她,每一杯都陪上,主动倒酒,支撑杜可一的坚持。
她们后来又在海边跳了一阵舞。海风咸湿,陆上的暧昧潮起潮落。杜可一攀着萧弦,每一个动作她都像要摔倒,危险,却有另一位新娘子护着,她始终在笑,嘴里乱唱歌。
“好了,弦弦,快带可一回去吧。”
“后面的事情我和你堂妹来。”妈妈见杜可一状态越来越混乱,幸福地对萧弦说。
“好…谢谢妈,您也早歇。”
新婚之夜,新婚妇妻该做什么大家都清楚,心照不宣,希望她们别再为客人操劳。
“萧弦…我们在哪…我们还在跳舞吗?”
“我们跳舞…跳舞好开心喏…”
杜可一傻笑着,被萧弦紧紧挽住,光脚走回酒店,踩在瓷砖上啪嗒啪嗒,阵阵冰凉她也感受不到。萧弦想把她抱起来,但自己身子也喝得有点软,怕体力不支受伤,新婚的两人就只能这样勉强地拖拉着往房间回。
回去房间萧弦事先叫的解酒汤也到了,杜可一沾着床就快睡晕,也开始难受,哼哼唧唧地叫萧弦的名字,满面绯红。萧弦赶紧哄着她,喂了她喝汤让她躺好,自己先去卸妆洗澡,再帮她。两个人一整天下来,估计累得什么都不想干了,等到杜可一被萧弦收拾好,时间已经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