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当初干嘛那样挑衅我…?”杜可一在说那些口红印。
“因为我怕再也不能吻你了…宝贝…”
“我现在再吻一遍好吗?”萧弦的语气诚恳且珍重。
杜可一点点头,到此时才完全放下了心理包袱,虽然是由她提出了这次亲密,但她仍然还有她的戒心。
这事情萧弦一旦进入了状态,那就是上下判若两人。虽然大部分时间很清冷,但在特定时间里她就会王霸二道兼施,尊重、渴望的目的仅在于能够更加地自私自利,向外无所保留地彰显她的欲望,竖起一杆旗帜征战四方,甚至是炫耀,这与她平时沉郁静默的性格只能说无一类同。
白天清醒克制,到了晚上还不能放纵一回吗?能,当然能,杜可一就是这样宠着她。
“休息一下…”
“我真的…快被你弄死了…”
直到准备拆第三次包装纸,萧弦才终于听了杜可一的求饶,放过杜可一。
“老婆,我们去洗澡好吗?”
杜可一还在喘气回答不了,她浑身乏力,凭她已经被折腾得毫无硬度可言的腰和双腿,浴室恐怕都走不到。
“我抱你过去。”
“先别……”
“不洗干净,不准睡觉。”萧弦已经把杜可一抱起来了。仍然能穷兵黩武般地发号施令,萧弦这个状态任谁也无法忆起她居然还在生病。
浴缸里,萧弦让杜可一坐在自己前面,从后背拥住她在怀。
“你洗澡就洗澡,安分点了。”
“不会的。”
萧弦总是嘴上答应得好,行动上还在用脸颊蹭杜可一,继而轻且细地吻杜可一的脖颈和耳朵,那上面还有许多刚才留下的吻痕。杜可一对此没有反抗什么,只在往自己身上扑水,清洗她自己。在彼此面前身心完全放松的状态实在令人着迷,现在是凌晨一点,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三个多小时了,可能还有往时间更高处延续的势头。
“严格说,后天你就要回去了啊…”
“嗯……”
“下次来还是只能年假么?”
“对。”
接下来萧弦没说话只是紧紧把杜可一抱住,头贴着她。水被她的动作推出一声激浪,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更有种触目惊心的刺耳感,似乎撕开了什么东西,而且那东西本就残破不堪。但杜可一却觉得瞬间被那东西勒紧,无法动弹,两个人在热水中被冻僵了。
“对不起…亲爱的…让你把大好青春浪费在我这种人身上。”萧弦的眼泪滑脱眼眶,她的声音颤抖是出于寒冷吗?
“如果你真的愿意爱我,我就无怨无悔,我这个人你知道的,就是固执。”
“固执,性急,脾气躁,和我在一起你才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