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地,他听到很细微的哭声。
是婴儿的哭闹。
女人捧着豆浆着急,但是她进不去。
风无理两脚把门踹开了。
“碰!!”
屋子内很亮堂,阳台的窗开着,两室一厅的简易房子,空气中带着不轻不重的血腥味,金色的阳光洒满客厅,瓷砖地板反射的光,让人想起那个夏日里窝在沙发上开着电视,风扇慢吞吞转着的美好上午。
“呜哇——!”
身边女人已经没再哭了,她拿着豆浆冲到客厅小小的婴儿床上,里面躺着一个身上沾着血迹的男婴,闭着眼睛在嚎,全身皱巴巴的,像是出生没多久,地面上有从那间关着的房间一直淅淅沥沥连着婴儿车的血迹。
“不哭喔,不哭了喔,妈妈带吃的回来了。”
“喝豆浆,宝宝喝点豆浆好不好?”
“不能哭了啊。”
女人无助地跟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