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小子身边还有“狗头军师”指导呢。
一想到男孩笨笨的样子顾雨烟就压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他们，他们还说你是，你是……”
“是什么？”
不论是公司里的下属还是学校里的舔狗们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平日里严肃高冷的顾校花，顾总此刻双脚搭在桌子上不停变换动作，闭上双眼傻笑着。
在自己的逼问下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窘迫，还要逼迫着对方说出难以开口的话，这让顾雨烟深刻感受到一种类似于女王调教自己小狗狗的快感和成就感。
“是来看包养的情人……”
“情人？谁啊？”顾雨烟“无辜”地问道。
“……”
“说啊，你倒是说啊……”
“装得无辜点，可怜点啊……”
另一边再次沉默，这一次许久没说话，只有少许的嘈杂声，是他身边的人在说。
顾雨烟想起上次剧本杀陪着陆辰的另外两个男生，可能电话对面的正是他们。
“学姐，我发给你了，你自己看看吧。”
陆辰头一回被逼得面红耳赤不敢开口，他甚是后悔竟然听了身边两个“白痴”的话，亲口去告诉雨烟学姐这件事。
两个“白痴”正紧挨着他的手机仔细听着手机那头的动静。
顾雨烟当然不用再去打开陆辰发的链接，她在想是不是玩得有点太过了……
都让对方不敢直说了，不过也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亲口说出来嘛，太羞耻了。
突然，顾雨烟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她摆正姿势起身坐起来，佯装严肃地质问道：“陆辰，这是不是你故意发出去的？”
老实的陆辰也确实被拿捏了，一听学姐这话立马慌了起来，赶紧解释道：“怎，怎么可能学姐，不，不是我发的啊！”
“那是谁发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保证真的不是我。”
“真的吗？”
“真的学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行，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都被传得包养小情人了，以后你让我出门怎么见人？”顾雨烟又切换到委屈的语气。
其实学校论坛怎么可能影响这么大，只是处在情绪慌张的陆辰哪里有时间去仔细想这些。
“抱歉，对不起，学姐。”
一声接着一声的道歉，陆辰的语气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漏气，说话毫无底气，反而有些无奈，难受，无言以对，愧疚，这些诸多情绪交杂在一起最明显感受到的，就是他的委屈。
听着对方的道歉，顾雨烟的胸口也变得闷闷的，心里十分愧疚，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虽然没怎么见过，但是她很容易就能想象到陆辰委屈的神情，他这时候肯定像一只被主人抛弃落魄的流浪狗吧。
想到这里，顾雨烟已经从愧疚变得后悔了，就不该这么玩弄对方的。
“陆辰。”
那声温柔的呼唤也唤醒了陆辰，他还想着说不定之后去大理的计划泡汤了，还要和雨烟学姐闹上一阵子的别扭。
他真不想和学姐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