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说明了你爹我是有真才实学吗!”道人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得意洋洋。
“得了吧,娘当年说了,您当初跟掌门师伯打赌时候耍赖,出了老千。”少年偷笑道。
“你懂什么,只能说为父机智过人,而那玉真子是个蠢蛋。要不说道门在朝堂上比过那些读书人呢!”道人又怡然自得地躺回了躺椅上。
“那是因为我道家需要无为,儒门的宗旨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朝堂上自然是儒门的主场。我道门志不在此。”
少年抽出床边一个竹竿,摇动了几下,竹床的一头开始缓缓抬起。
床上的孩童也变成了半躺的姿势,只是他还没有苏醒。
“狗屁,道门这些臭道士尽干些不务正业的事情。”
道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
“你们就不等多炼炼丹,写写青词,搞定朝廷高层,然后再多搞点迷信活动,跳跳大神烧烧符纸扩大一下群众基础。”
“爹,您还是看看头顶吧,我怕三清圣人真的会降雷劫劈您。”
少年也不理会自己父亲的疯言疯语,他从自己的腰间小袋中拿出一包针灸针来,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根针扎在那孩童的各个穴位处。
“怕个屁,老子又不是没被雷劈过。”
道人声若蚊蝇地嘀咕道,这话却没有被自己的儿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