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跑出来一只发着蓝光的蜈蚣,在尤突的指尖游走,散发出淡淡的寒气。
“这是我们南国的蛊虫,一年练一只,药到病除。”
陈翔看的目瞪口呆,在石城也见过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他非常清楚,这些东西既可以救人也可以伤人。
“你为什么救我?”
“我是个医生,就当我是为南国赎罪。”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们没见过,但我知道你在石城的遭遇,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你是琼山一族?”
“是的。”
陈翔张开嘴巴,蛊虫从口腔进入,窜到了肠胃,速度非常快,没等闭上嘴巴,肠胃就感受不到蠕动了。
“好好修养,过不了五日就痊愈了。”
不一会儿,陈翔就睡着了,脸色看上去好多了。
此时此刻,那位公子哥在太守府附近静静地等着,他带了五个打手,都是练过擒拿手的“武学大家”,打赢这一场,就能拿到银子。
趁着夜色,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尤突后面,尤突走进了一个小巷,几人跟了过去。
看墙角有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几人上去就是一顿乱打。
尤突在墙上看着他们,刚准备走,就看见远处大队官兵巡逻,看火把的数量,人数不少,像是在抓捕什么要犯。
尤突和他们打了起来,没过几招,众人都被打晕了。只留下公子哥一人瑟瑟发抖。
“英雄饶我一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尤突一掌打晕了他,在他脸上比划着什么,过了一会,“公子哥”从巷口走了出来,疲惫不堪。
这是琼山一族的易容术。对内力消耗巨大。
顺利走出城门,他这次要硬着头皮去找酋阿,不管使用什么方法,一定要问到秘籍的下落。
对于阿离,他下不去手。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
秘籍记录着南国地下传说中的宝藏,以前在琼山一族代代相传的遗产。后来,酋阿完全不承认这种东西的存在,酋阿也因为这件事情和孟获彻底翻脸。
具有有毁天灭地的能量,两百多年一直深埋地下,无人知晓。
药房内。
魏延良迷迷糊糊地醒来,不知睡了多久,看见了一个男人一边熬药,一边喝酒。桌子旁边靠着一把宽厚的大剑。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男人穿着汉人打扮,胳膊上却纹着和尤突一样的纹样。和外族人不同,他也束发。头发和胡子已经全白,但看气色、面相,不像是耄耋之年的老人。
“有人给过你喝过虫药吧!”
魏延良愣了一下,“前辈认识这种药?”
“这药就是我做的,我当然认识。”
“前辈一定认识庞尤溪!”
“认识。所以我才会救你。”
“你是酋阿”
“以后叫我先生。就像你们汉人称呼长者一样。”
魏延良拿出了一个狼牙吊坠,交给了酋阿。
“阿离现在很安全,丞相保护着她。”
酋阿看着项链,留下了眼泪。曾经的他是南国最大的洞主,现在因为自己的固执,弄得妻离子散,隐姓埋名。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
“现在还不行,我还有没做完的事情。”
“我可以帮你。”
“我也是拿命在赌,我不会连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