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再找过陆遇安,他也没有找过我。
其实我并不介意因为感情为难自己,可如果我的喜欢令他感觉到负担,我不愿意为难他。
于是,我慢慢适应不喜欢陆遇安的感觉。
很奇怪,我的情绪出乎意料的平稳,就像长途迁徙的人走过了又一个低矮的山丘,看到了下一个山峰。
脚步始终不会停下,我始终需要往前走。
有时候我很好奇,如果是别人经历我所经历的一切,她会如何感想?
她会像我一样麻木吗?
还是会奋起反抗?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呢?
可我又常常在想,如果我自己也是个破碎的人,又哪来的勇气认为自己能修补好另一个破碎的人?
我或许,从来也不是一个好的人生伴侣吧……
我不知道。
在很多很多时候,我都处于迷茫之中,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争取想要的人或者东西,更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搏一搏。
我始终觉得,勉强来的东西不属于我,即便勉力为之,也食之无味。
也或许,我始终是个懦夫,不敢放手一搏,搏一个可能。
生活渐渐像白开水,没什么滋味。
我开始学着调酒,喝酒。
从前觉得难以入口的酒,如今喝起来只觉得放松,酒精似乎麻痹了什么,又似乎释放了什么。
我常常捂在被子里不知道为何,突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