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俨然已经从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变成了男保姆。
“爸爸,快救我。”
周燃笑着从周淼怀中接过挣扎的儿子。
他刚满三周岁,身上还肉墩墩的,抱在怀中很舒服。
“好了,进去吧。”
有老师出来接,周燃将宝宝交给了老师。
周书奕眼含热泪,一人给了一个飞吻,看得周燃和樊星哭笑不得。
樊星连忙拉着公婆也装作伤心难过的样子,不然小朋友放学得问上个一千遍“你们为什么不哭”。
孩子送进幼儿园后,周燃和樊星便回了家。
徐秋雅去了医院,周淼和周远山守在幼儿园500米外等小朋友放学。
因为劝了也没用。
“国庆前我有三天假,”周燃边调转车头边说,“已经确认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一趟玉卢县?”
樊星嗯了声:“也好,虽然每年都去,但姿姿却是三年没见了。”
陈清姿虽说定居玉卢县,但她不是整日里都待在县城。
她该工作工作,依旧是满世界的跑,跑完再去和徐暮说说看见的世界。
周书奕小朋友因为父亲的工作繁忙,三岁才第一次出远门。
他很兴奋,因为玉卢县很远。
他和父母先坐飞机落地xx市,后又坐陈清姿的车到了玉卢县。
陈清姿知道他们来,特地开车去机场接的他们。
几年未见,岁月并没有在陈清姿和樊星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樊星抱着陈清姿微微晃了晃:“过得好吗?”
“还不错,”陈清姿说,“以前我满世界的跑,总以为自己是在看世界,现在我满世界的跑,才是真正的看世界。”
徐暮的牺牲给了她很大的打击,却也给了她另一条通往人生的路。
她很多的思想和以前也有很大改变,好似死了一回的是她。
陈清姿抱起周书奕,温柔地问东问西,周书奕小朋友一一作答。
“姿姿阿姨,我知道你,妈妈经常说。”
陈清姿刮了下他鼻子:“你可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