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指导员,我错了。”
周燃冷硬地扫了他一眼:“我不管其他的中队怎么样,有些没结婚的别给我来那一套,别给老子抹黑,也别给我们中队抹黑,更别穿着这一身衣服去干缺德事,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是。”
徐暮皱眉:“这鱼缸就放队里作为警示,滚蛋。”
李凡抱着鱼缸跑了,周燃和徐暮边走边说:“以前中队也有人借着这身皮撩妹被举报的,今晚家属走后集合,我给他们紧紧皮。”
“嗯,是该管管。”
两人走到体育馆口,徐暮忽然说:“毕竟谁也不像你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几年。”
“我乐意。”周燃和他打嘴炮,“你管得着?”
“我是管不着,但樊星管得着啊?你不打算告诉她啊?”
周燃摇了摇头:“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进了馆内却不见樊星,周燃问陈清姿:“她人呢?”
“上厕所去了。”
周燃在原地等了会儿没等到人,径自往外走时看见了一脸心事的樊星。
“怎么了?”周燃走过去问。
樊星下意识将攥紧拳头,言不由衷:“我爸刚给我打电话,我可能要回去一趟,抱歉。”
周燃关切道:“是不是爸的身体……”
“不是,我回去看看吧,你帮我和姿姿说一声,我先走了。”
周燃虽然觉得遗憾,但家里事也重要,他将人送到大门口,一直看着樊星离开才收回视线。
只是他总觉得樊星有什么事瞒着他。
他不知道的是,樊星并没有回樊家,而是回了星徽院。
地下车库里,樊星坐在驾驶位愣神。
她脑子里都是徐暮和周燃说的话——
“毕竟谁也不像你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几年。”
“你管得着?”
“我是管不着,但樊星管得着啊?你不打算告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