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是真羞恼了,猛地使劲拍了下他,声音响彻卧室:“你觉得我这下是拒绝还是害羞?”
周燃从喉间溢出轻笑:“我觉得是恼羞成怒。”
樊星偏头要跑,周燃按住她肩膀俯身亲了上去。
这房才圆了一次,不够!
浴室水流声渐歇,樊星躺着看向天花板,颇有些生无可恋。
周燃就不该放假。
全身的力气都使她身上去了。
肩膀脖颈密密麻麻的红痕昭示着他的显著战绩。
从午睡做到他归队,樊星是心服口服身也服。
太能折腾了。
但即使心里有无限的怨言,看见周燃裸着上半身从浴室出来,她还是埋头进了被窝。
樊星以前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做过这等亲密的事。
沉陷其中时无暇害羞,事后看见周燃,那些羞赧便会慢吞吞露头。
周燃在床边坐下,将她捂住口鼻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捂着了。”
“没有。”她含糊不清道。
周燃俯身:“我要走了。”
声音低浅的气流就在自己耳边,樊星哼了声,就跟那恃宠而骄的珍珠似地不搭理周燃。
周燃轻笑:“傲娇。”
樊星没搭理他。
周燃双手掌住她双肩,亲热过后的黏糊劲并没有散去,他俯身亲了下樊星的额头:“真走了。”
樊星侧颈连着耳朵一片爆红,明明他什么也没说,动作也纯情到不行,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周燃嘴角噙着宠溺的浅笑,心里万分不舍也丝毫没有办法,确实到归队时间了。
“时间到了,我得走了。”周燃将她额间的发丝拨开,“晚饭别自己做,我待会儿打电话让人给你送晚饭。”
也不知这句“我走了”到底能说多少遍。